说起来,他似乎和那婉君有些同病相怜了。
想到这个,再想到越清欢,祁渊只觉得自己的心境也不大好了。
世事无常,世事也各有缘法。
婉君遇到了糊涂表哥,又遭受那略有心机的陈婉音,她的一腔爱意死在了四年前,三四年内走不出表哥带给她的阴影。
而自己也也同样,越清欢那死丫头简直太磨人。
不过好歹,这越清欢如今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左右也跑不了。
可那婉君,也许不管表哥再如何挽回,只怕再也回不来了!
得!
让他后悔去吧,反正也是他自己糊涂,亲手做下的孽,活该!
祁渊想着,眯起眼准备小憩一阵儿。
今夜他得去看看,看看越清欢那个死丫头。
这么些日子一直都这么冷着,连一眼都不愿多看他,还真是如当初一般狠心呢!
越苏!
站在窗口的霍连城愠怒地低吼一声。
祁渊那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有些烦躁的道:你若气不过,想问什么自个儿去,别嚎!
嘭!
一阵劲风,一声响亮的摔门声。
祁渊顿了顿,那双狭长内敛的丹凤眸忽然睁开,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看来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