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人家姑娘从不欠你什么。反倒是你,为了你的表妹一面之词,将你的救命恩人折磨的不成人形,最后没办法为了躲你只能金蝉脱壳。说起来,霍连城,若你不是本王表哥,本王都会看不下去抽你一顿。
轻蔑的睨了眼霍连城,祁渊扭了扭脖子翘起二郎腿再次躺在软塌上淡淡道:人,倒真的没死,本王之前还多次见过!
真的?
她在哪儿?如今的她过的怎样?还有,她身边有没有
霍连城忽然住嘴,没再说下去。
可看向祁渊那期望又晦暗的眼神儿,分明是想着他继续说下去,却又不想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
呵!
祁渊手拄着头,轻笑一声看着霍连城:看到对面的夜宴了没?人家现在是夜宴背后的老板。日进斗金都是少的,而且人家姑娘如今有的是人惦记。对了,莫少卿是她的大夫,与她还是能说上几句话,也因此本王才见过她。不过,昨儿莫少卿送药回来,说是婉君人不见了。想来也是人家得了消息,晓得你要回京都,又躲了吧!
什么?
一听祁渊这话,霍连城当即起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快步来到窗口,透过窗户看着对面此时正热闹,人来人往的夜宴。
她,是,是什么时候
本王不是说了,昨儿一早莫少卿给她送药,结果人不见了。就连夜宴的掌柜都不知道她的行踪,不过越苏还在,你可以去问问。
打断霍连城的话,祁渊躺在榻上闷笑。
他这个表哥,说起来也是个糊涂人。
分不清亲人之间的情份与男女之情不说,即便知道自己做错了,却从不肯低头,哪怕那人是他的心爱之人。
害得婉君对她死心,甚至假造自己引火焚身的假象也要逃离他。
这都过去了三四年了,现在想着要将人找回,不觉得太迟了么?
而且,他曾听到醉酒的莫少卿提及过,那婉君这三四年以来一向心境不大好,似乎就是因为自家这糊涂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