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帝玄爔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平日里都是黑沉着一张脸,看谁都不爽的模样,今日俊朗的面上罕见的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洛泱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一见到帝玄爔,玲珑便想起了自己帮助洛泱欺瞒帝君之事,不由得紧张道:奴婢见过帝君,帝君圣安。
帝玄爔摆摆手,随口道:下去吧。
玲珑如蒙大赦:是。
玲珑退下,偌大的室内独独剩下二人。
帝玄爔挑眉: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欢迎本帝君?
洛泱慵懒的倚在榻上,也没行礼,闻言只是淡淡道:说了真话帝君恐怕又会不高兴,所以我还是不说为好。
你
闻言,帝玄爔面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又变得暴躁了!
他忽然发现,似乎这个死女人总能在只言片语间让他怒火丛生!
洛泱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倚着,觑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的下隐晦的逐客令:帝君天天往这栖梧宫里跑,传出去了,影响未免有些不好。
帝玄爔挑了挑眉,以为她在担心自己在臣子那边的风评,隐晦的笑了下:这你大可放心,日后等这后宫充盈了,本帝君定会雨露均沾的。
洛泱嗤了一声,不客气的笑了:想什么呢?我只是担心自己平白无故落得个魅惑帝君的祸水名头,给自己树敌。
帝玄爔:
帝玄爔压抑住胸腔里忽然蹿起的怒火,凉凉道: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想歪,本帝君只是来找你谈正事来了,倒是你,想哪里去了?
洛泱:
帝玄爔深吸了一口气,道:耳活草有消息了,在临城的一座深山里。
洛泱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把详细地址给我,傍晚过后我便出发。
本帝君跟你一同前去。
洛泱倏地转头看向他,下意识的蹙了蹙眉。
开什么玩笑,与他同去?
那路上岂不是一直要受着他那阴沉不定的帝君脾性?
洛泱想也不想的当即否决:帝君不必如此客气,你身娇肉贵的,还是别添乱的好,我一人前去,简装出行,来回更快,更容易将要的东西带回,你跟着去没有任何意义。
帝玄爔蓦地面色一黑,这死女人竟敢说他添乱?!
帝玄爔气结:怎么没有意义?本帝君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你趁机逃跑,这便是最重大的意义!
我说了,既然答应了要留下来自证清白,我便不会轻易离开,况且,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在解决这件事之前,我不会走。
帝玄爔嗤笑,讥讽道:容本帝君提醒你一下,有人在被禁足之时,也是口口声声说会安分地待着的。
可是呢?一转眼便偷偷跑到了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