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泱给他倒了一杯茶,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这你得问他。
帝玄爔面色不善的喝了一口茶,微微压下了那股火气,半响,终是憋不住了,有些别扭的问道:他说他说看见你此事是真是假?
洛泱终于会意过来,她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他武功不弱,但我也没有逊色多少。言下之意就是,她并没有被花凉寂看光。
闻言,帝玄爔呼吸一滞,只觉得刚压下来的火气似乎又有往上蹿的势头:他武功不弱?他不过是本帝君的区区一个手下败将,哪里值得你如此夸赞!
该死的,相识以来,就没有见这个死女人夸过他任何一点!
哪怕是无数女子对他趋之若鹜、神魂颠倒的容貌!
洛泱闻言,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他和花凉寂的恩怨情仇,她完全不感兴趣。
可在帝玄爔看来,洛泱的这个哦字不仅敷衍至极,还彰显了对他的话的极度不信任!
提起花凉寂,洛泱有些好奇的问道:这花凉寂是什么人?这两个男人,看起来是老冤家了。
听他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帝玄爔面色不善,幽幽道:他很快就会是一个死人了!
洛泱喝茶的手一顿,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在帝玄爔的解读里,委实蔑视,就像是在说:花凉寂武功高强,岂是你说杀就杀的?
花凉寂已经跑了,帝玄爔没办法再找他一较高下,只能憋着一口气,沉声道:你是本帝君的女人,本帝君希望你永远铭记这一点!
洛泱闻言,轻嗤了一声,丝毫没将他这话放在心里,抿了一口茶,想了想,淡淡的补了句:花凉寂有一点说得极对,帝君您脾气委实太差了,得改改,否则日后哪有女子受得了你。
帝玄爔最后是憋着一口气回君临殿的。
回到君临殿的时候,司徒仁靳还在殿里候着他,一见他这铁青的面色,忧心的同时又该死的忍不住想笑。
方才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我听暝风说今夜夜探准帝妃寝殿的采花大盗是花凉寂?司徒仁靳故意将准帝妃三个字咬重。
谁知,帝玄爔面色不善的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别跟本帝君提这个名字!
哪个?
准帝妃还是花凉寂?
司徒仁靳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继续在老虎头上拔毛,猜测道:花凉寂?一个手下败将而已,帝君用得着动如此大的怒气?
如果不是司徒仁靳方才不在场,帝玄爔简直都要怀疑他此时是在故意刺激他了!
见帝玄爔的面色似乎又难看了一些,司徒仁靳便知道自己猜测对了,又故意道:不是花凉寂,那是你那宝贝得要死的准帝妃?
帝玄爔面色一滞,忽然认真的问道:本帝君脾性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