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们不管,反正就是一个劲儿的喊春武下台。”
“有病,管报废不管治理,范西斯真够阴险的。”
“是啊,他的目的是让那莱乱,乱了他才好从中牟利,所以他才让陈念文带着一帮人在外边煽动学生和青年上街游行打砸抢,放火烧店。”
“陈念文又掺和进去了?”
吴初元叹了口气,如果秋武挺不过今晚,范西斯往后可能会重点培养陈念文,往后想不见他都难。
“亚洲这片的抗议活动,他基本上都插过手,范西斯还是很重视他的。”
李秋月恶狠狠的吐了个泡泡:“下次再碰到他,直接打断腿,我看他还敢不敢到处蹦跶。”
相比陈念文,吴初元更在意外边儿的此起彼伏的抗议声。
这么吵,想让她睡个好觉都睡不安稳。
他掏出手机,给范西斯打电话,想让他们小点儿动静,
范西斯直接在电话里跳脚:“这是那莱人民在为自由民主呐喊,你管得着吗?”
“你们这是在扰民。”
“那莱人民的自由都没有了,你还担心他们是不是在扰民?你们李氏真矫情。”
吴初元回头看了一眼李秋月,她睡不饱就不会有胃口,但范西斯又不是个讲道理的
吴初元扣掉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李秋月,招来保卫。
“让外边儿的人跟陈念文说一声,让他小点儿动静,告诉他,春武和秋武兄弟正在抢救,他们兄弟俩谁出了问题,李氏都会把原因归结到抗议活动太吵,影响了抢救速度,让他自己掂量一下后果。”
他吃定了陈念文虽然是范西斯养的恶犬,但也忌讳李氏的狂怒,做事情瞻前顾后,两头都想讨好。
保卫马上照办,打电话给大皇宫外暗查的同事联系陈念文。
没过多久,外边儿的抗议声便小了一点。
吴初元刚把外边儿的事情安抚好,想着李秋月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时。
李秋月忽然一个鲤鱼打挺,从藤椅上跳起来。
“范西斯来了。”
吴初元闻声往行馆门口看,没人。
“是不是做梦了?”
吴初元扶着李秋月的胳膊,想让她躺下再睡会儿。
李秋月低头理了理头发,把衣服弄整齐:“不,他真来了。”
“你是太紧张了,他没来。”
吴初元正要再次安抚李秋月,让她躺下。
范西斯就两手插着口袋进来了:“都吃过饭了没?来尝尝我做的饭后甜点。”
今晚是大决战的最后一夜,看来他也不准备早睡了。
李秋月掀开毛毯坐起来,范西斯看了看她惺忪的睡眼。
原来刚才吴初元打电话过来说的那个扰民是指李秋月。
范西斯心里就很窝火,吴初元好心机,你要直说是李秋月,我能不答应吗?我肯定让他们闹的更欢,让你们梦里都在听抗议声。
范西斯凑到李秋月脸前:“吆?这是才睡醒啊?”
李秋月怼了他一句:“您是还没睡?”
范西斯把带来的点心放到茶几上,招招手,喊来保卫。
“去跟外边儿抗议的人说一声,给我可了劲儿的闹,曼陀谷今夜无眠,动静大点儿,最好能捅破天。”
吴初元和李秋月很不屑的看着他,这人就是一个不睡,全世界都得陪着他熬夜的混世魔王。
既然范西斯带点心过来了,李氏也不能白吃人家的,那就来壶茶吧。
吴初元烧了壶热水,净杯泡茶。
范西斯指着自己的宝贝点心,跟吴初元炫耀:“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点心,把李氏最好的茶拿出来配它。”
吴初元抬头,从茶几下拿出大红袍:“来的太着急了,条件有限,就随便弄点儿武夷的乌龙茶吧,这茶稀缺的很,两年也就产这一斤。”
范西斯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