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站起,傅明桦便摇头道:“四妹妹别急,这副绣图由你来绣也是不太好。”内心却在鄙视,是存了接贵攀高的心思!转头向傅烈回答道,“父亲,五殿下代表着皇室,我们虽说不能怠慢,可也不能太高攀了。四妹妹的绣工虽说好,但便是太好了,如果这副绣图被被人看到,听说是四妹妹绣的,不仅对四妹妹的名声有碍,也会让人以为我们傅府有心高攀五殿下,这才让嫡女给五殿下精心绣这副雪猎图。”
哼,想在五殿下跟前出彩,做梦吧!
“华儿言之有物,这件事歌儿你别掺和了。”镇国候府退婚一事,歌儿清誉受损,傅烈不像她再有半点的损伤,“华儿你剖析得很对,依你之见,这幅绣图,要如何处分才好?”
见阻截了傅明瑶,而父亲又好像通盘听自己的建议,傅明桦心中大喜,故作沉吟道:“四妹妹,其时五殿下留下这副绣图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你能不能把原话报告姐姐一遍?”
傅明瑶追念了会儿,道:“五殿下说,那便困扰傅三小姐了!”
“这便好办了!”觉得事儿跟自己想得一样顺当,傅明桦击掌道,神态欣悦,“五殿下说,绣图困扰三妹妹了,却没说必然要三妹妹大约我们傅府的小姐亲手绣制。依女儿的好处,我们不如到里头找个绣工隽拔的绣娘,把这副雪猎图绣出来。如此一来,也不违逆五殿下的好处,便便五殿下要怪罪,我们也能分辨,说是三妹妹绣技不太好,因为几经周折,才找到好的绣娘来绣制。便算这绣图未来撒布出去,他人问起,也是绣娘绣制的,与我们傅府的荣誉无碍,如此一来,岂不是兼顾其美?”
她当然想要亲手为五殿下绣制这副雪猎图,但傅明桦素性清高,琴棋字画,诗词歌赋样样醒目,但要说到绣技,却是她不屑学的,只怕比傅真真有不如。又不想让傅明瑶出风头,很好的办法,便是找里头的绣娘。当然,到时候她或是要在绣图上动点动作,好让五殿下晓得她的好处,由绣图对她生出猎奇之心。
到时候,便是她的时机了。
并且,她也相信,由她帮助五殿下,再加上五殿下自己的优势,肯定可以夺得太子之位,进而登位为帝。到其时候,她既是宠妃,又是谋士,既有痛爱,又有劳绩,地位之安谧,只怕比待选要高得多,想要夺得后位便愈加容易。如此提及来,倒是比待选的途径还要好!
傅明瑶含笑着瞧着傅明桦,缄默不语。
单从里头来说,找绣娘来绣制这副雪猎图,的确如傅明桦所言,兼顾其美,是很好的办法。,她可不信傅明桦会纯真地只是为傅府得救,八成要在中心着动作,好展露她的矛头。
也罢,随她去吧!
傅明瑶倒是很想看看,傅明桦动过动作的绣图,如果借庞问卿的手,送到李贞贤那位祖宗手里,会闹出什么风波来?想到李贞贤那般阴毒的性质,以及愚弄人的本领,傅明桦以为,这个主意很妙!便让李贞贤那位祖宗跟傅明桦这条美女蛇去互相折腾吧,想必到时候必然很精彩。
也可以,还要再加上一个庞问卿……
想想那种排场,傅明瑶都忍不住想要时间快点流逝,让这幅绣图赶紧绣好。
傅烈几经思考,也以为傅明桦所出的主意兼顾其美,既能保住傅府的名声,又能不在明面上获咎五殿下和后族,心中一阵欣慰,越看傅明桦越以为写意,点头赞道:“或是华儿你想得殷勤,既然如此,我这便找人去寻好的绣娘。”
“父亲,女儿便好认得一位极为隽拔的绣娘,这件事关系五殿下,或是私底下悄悄的举行的好,不如让女儿来处理吧!”傅明桦赶快道,如果让傅烈找人来绣,她又要如何着动作?况且,傅明瑶一贯擅长勾引父亲,如果有父亲处理此事,难保不会被傅明瑶钻了空子,天然或是她切身主持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