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转头看着钟静怡:“钟姑娘,我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撒野,找错了人了。”
他到现在还说这样的话,钟静怡身形晃了一晃,大受打击,含着眼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钟静怡只顾着伤感自己痛苦的感情,钟静如却要被她的蠢样给气死了,只知道纠缠着魏东平说一些废话,也不看看现在跟前围了多少人了,都是在看她的笑话,脸都丢尽了。
她急的手都在抖:“红袖,快,叫车夫把马车赶过去,把姑娘拉回来。”
红袖依言,让车夫立刻把马车赶过去。
钟静如眼睁睁地看着钟静怡在众人的围观下丢脸。
她本来带着钟静怡过来等魏东平,为的就是让魏东平给她一个说法,毕竟是魏东平他坏了钟静怡的清白,他就该为她负责的,给她一个交代的,不是吗?
可是,万万的想不到,这话还没说呢,就碰到了魏东平在大街上跟一个贫民姑娘言行举止暧昧,一看俩人就有苟且,按着她姐姐钟静怡骄纵跋扈的脾气,哪能忍得了。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丢尽了脸了。
钟静怡流着泪,身形都站不稳了,摇摇欲坠,她感觉到了绝望。
魏东平愿意娶她还好,不娶她的话,她就只能被祖父给卖了的,就像五姑妈钟莹一样,当一个被男人殴打践踏的妾室,死活由人摆布。
“姑娘,咱们快走。”红袖和翠云两人急匆匆地跑上前,飞快地将一定帷帽扣在钟静怡的头上,遮住她的脸,尽可能让更少的人看到她。
钟静怡不知道该怎么办,浑浑噩噩中,只能由人扶她上了马车,就瘫坐在马车里呜呜哭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恨死他了,他不是人,呜呜呜。”
她哭的哽咽难耐,钟静如飞快地叫车夫快点儿走,马车急匆匆地挤开人群走了。
丢下了在原地依旧对着魏东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们。
钟静如心眼多,生怕被有心人跟上来,看她们是谁家的姑娘,叫车夫特意行驶到闹市的街头去,饶了好几大圈子,才悄默默的回去了。
两人偷偷的回来,谁都没有惊动,在市井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议论起魏东平来了。
“真是想不到,靖南侯府世子魏东平,竟然真的订婚了?!也不知道哪家胆儿大的,把姑娘赔到靖南侯府里去?”
“就是就是,我要是这会没有亲眼看到,还不相信呢,谁不知道靖南侯府他穷呢,欠了赌坊几辈子还不完的赌债,上次说要下聘呢,赌坊的人都闻风而动,几家子慌慌张张地跑上门要债去了,为的就是他家有钱下聘礼,还能没钱还赌债?”
“对对,这事我也知道,那热闹我也看了呢,结果金钩银钩赌坊的人大多空着手回来,我就以为是假的呢。今天闹了这么一处,这下聘的事,看起来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