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顾清朗在电话那边声音响起，直奔主题。

“什么发生什么事？”尼雅一头雾水，惊魂甫定。

“怎么你跟风尔夏都退了群？”顾清朗问。

“哦？”尼雅冷笑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她退完群之后，风尔夏也表了态。

“什么哦？你们俩怎么了？风尔夏竟然连电话都不接了……”

尼雅冷冷地说：“你大半夜打电话来问我风尔夏为什么不接你电话？”

“不是啊，你俩一起退群，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怎么了？”顾清朗有些担心地说。

“退群又不是自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上次我们三个发生了一点不愉快，冷战好久，都没人退群，这次是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吗？看到群里只剩下我自己，好慌。”

“你很紧张我们三个人的‘友谊’吗？”尼雅没有正面回答，却问顾清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到底算是真正的友谊吗？“

“啊？”顾清朗被尼雅的问题给问住了。

“我们来自不同的城市，有不同的生活环境，出身不同，性格不同，三观也严重不合，却莫名其妙成为朋友，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事情吗？”

顾清朗楞了一下，说：“确实是不常规的组合，不过，你们俩是我目前最好的朋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啊。”

尼雅拿着电话，走到了窗前，推开窗户，一阵凉风钻进来，她看着这繁华的城市，晚上十一点灯火通明的城市，如此繁华，又如此萧条，她似乎融入其中，又似乎一直被拒之门外，很神奇的游离感。

“朋友？什么是朋友？”

“尼雅，你今天很不正常，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我们的认识确实很传奇，想起来也蛮有趣的。”尼雅仿佛没听到顾清朗的追问，自言自语地点了根烟，披了件衣服，对着窗外的寒风吹过一团烟雾，忽然想起多年前的往事。

顾清朗听着尼雅的话，也跟着陷入到了往事的回忆中去。

“那时候刚结婚，世界就像是为我打开了一扇美丽的门，我年轻漂亮，有一点积蓄，嫁给了一个才华横溢爱我如生命的丈夫——一切看起来都好得不像话。”

“那时候我也没这么焦虑，还没被老妈逼婚，没开始可怕的相亲马拉松，每天唯一的烦恼就是朝九晚五不能睡到自然醒。”

“那时候我跟你一样天真，觉得结婚就是幸福的终点站，每天都在美梦里笑着醒来。”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记得是风尔夏发了一个合伙人招募的帖子，写的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