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都只是安慰你多喝水多吃药,肯定没想过带你到医院去,所以,他跟我们还是不一样。”尼雅说。
顾清朗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去医院有点夸张,只能说我们太熟悉了,熟到像亲人,我爸我妈,我三姨四姑六叔,看到我病成这个鬼样子,也会带我去医院的。”
“哈哈,我敢打赌,我病成植物人,我妈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只会让我自生自灭。“风尔夏趁机黑了自己一下。
“我妈也差不多,她会觉得我太烦人,生病什么的花钱又麻烦,去医院?不如病死算了。”
“你们把母后都说成老妖魔了,拜托,没有毒皇后,哪有白雪公主?”顾清朗说。
“反正呢,都是或多或少沾亲带故的人,才会切实地关心你。宋明朗百分之百喜欢你,如果我说错了,我甘愿受罚。”风尔夏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坚定。
顾清朗只得翻白眼,不辩解,但绝对不认同。
为了转移话题,迅速逃离话题中心,顾清朗看了看兴致不高的尼雅说:“尼雅,你这些日子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心事重重。”
尼雅叹了口气说:“我在想,也许风尔夏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白痴。”
风尔夏叫起来:“天地良心,我可从没说过你是个白痴。”
“不现实,爱做白日梦,不是白痴是什么。”
“白痴跟不现实之间还差了一万个纯真好不好?”风尔夏急忙解释,倒是尼雅把这件事说破,反而大家感觉没太多内心介意。
“其实我也不是自不量力,人可能总会给自己希望,总想催眠一下自己,但其实谁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呢?“不知道是否因为三个人倾吐了家庭,尼雅忽然之间变得真诚又伤感,她的自我剖白令别人不敢说些什么。
“虽然这样说,还是觉得蛮难过地,总希望奇迹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梦是罪魁祸首,如果大家都没有梦,不再做梦,痛苦会少一半。”
三个女人相对沉默和叹息了一会。
尼雅冷笑起来。
顾清朗说:“你别这样,有点毛骨悚然。”
“这个顶级投资人也真是奇葩,你们知道吗?他当初给我的名片,是个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