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号？什么意思？”

尼雅说：“空号，就是查无此号，胡编乱造的一串数字。”

风尔夏和顾清朗对视，没有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都中奖了，我呢，傻乎乎地满世界去找他，还为丢了名片跟顾清朗翻脸，结果我要找的那张名片，是废纸。”

“你怎么知道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空号？？”顾清朗无法理解这件事了。

尼雅说：“逗我玩吧，没想到我神勇无敌，没有号码也联系到了他。”

顾清朗都忍不住笑起来：“你是说，罗年那天给你一张假名片，本想逗逗你，结果被你给找上门了？”

尼雅苦笑说：“连你都要笑，我也觉得这是我人生最哭笑不得的一件事。”

风尔夏说：“不奇怪。男人这种动物千奇百怪，不是弱智就是白痴，不是怪胎就是变态，别指望人人都正常，没可能的。”

顾清朗突然想到了费木，于是说：“如果一个男人，看似很高冷，却又为你做很多事，做完之后却不再联系，这算怎么回事？”

尼雅哈哈大笑说：“顾清朗，你该不会是默默无闻，却偷偷约炮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什么约炮？？“顾清朗被尼雅调笑，立刻否认。

“你看看你描述的这句话，一个男的高冷，却做了爱，做完就不联系了，这不是约炮是什么？”

“我说的是他为你做一些事，不是那种事，天啊。”顾清朗急急忙忙解释，连都红了一片。风尔夏说：“男人表达好感的方式就是献殷勤，但是不表示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事，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举手之劳的话，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许只是海王，随手照料一下鱼塘，女人总是容易被男人感动，男人有时候做很多事都是无心的。”

“海王？那样应该不是。”顾清朗想到费木，坚决否认。

“具体做了什么事？”

顾清朗说：“比如说，帮忙搞定一个很难搞定的case。”

“花费的时间多吗？”

“一整夜吧，大概。”

风尔夏说：“那倒可以研究一下，肯为一个女人花一夜时间搞定一个难题的家伙，倒真的有可能是真爱。”

虽然只是无凭据的猜测，顾清朗却被这句话点燃了热情，她有些窃喜，看来这并不是自己多情。

“你刚才的问题是什么？花费一夜搞定一个case，然后就消失了？”风尔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