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优平只有两种姿态，要么是颓废沮丧低落消沉，要么是亢奋激动失控爆发，且两者切换毫无过渡，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正常状态。

此刻，优平从青筋暴露的状态又瞬间滑到默默伤感中去，而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引起顾清朗任何的怜悯。

“对不起……”优平讪讪地，低声地说。

“不要跟我说抱歉，我们之间没交情，也没必要说什么抱歉，我希望你能够自己去面对自己的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我没什么能力帮你，也不想帮你——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优平近乎恳求地说，“程小姐，等一下。”

“我有工作要做，我的态度也表达清楚了，难道你还没明白吗？你们的婚姻，你的疑问，你的事情，请自己去处理，我实在不想再参与。”顾清朗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包，脸黑黑地走出去，临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回头把买给买了。

没走出去几步，优平追了上来。

“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你到底想干嘛？”

“程小姐，我想你完全误会了。”

“误会？”

“是的，完全误会了，我来找你不是指责，更不是质问，我有什么资格这样做？你说的很对，我认同，虽然你们是尼雅的朋友，但我们并不认识，我的出现是打扰，非常抱歉……”

“……”

“尼雅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们是相爱而在一起的，爱情的产生并不是偶然，她对我的爱也不可能瞬间就熄灭，我想说的是，我知道我们彼此都有感情，只是现在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找不到出口……程小姐，如果你理解我的话，我原本的意思是请求，而不是你恼火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