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矜的眼睛,从早上开始就在沈酒酒身上看来看去,姐姐让她远离沈酒酒,她偏不。
沈酒酒把她的面子里子都搞没了,现在却相安无事,这口气她咽不下。
她向后面的柳春夏使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
转头对沈酒酒讲,“沈酒酒,我有个朋友想来烈豹,你有没有途径,你要是答应了,这个数。”她边说边比划。
伸出五根手指头。
丁义真面露不悦,刚想替沈酒酒把人骂走。
“五千万拿来再说。”沈酒酒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然后看窗外的风景。
柳春夏狰狞着脸,她是不是白痴,就不能是五十万,你就说破天五百万了,还五千万,她怎么不去抢劫。
秦之南在后面,笑了出来。
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怼得人无言以对。
无聊的上午,对沈酒酒而言如坐针毡,可答应君老师要好好学习,她也不能旷课。
君览今天有事不在,她也想出去透透气,于是给李多海打了一个电话。
中午。
训练营附近的餐厅。
李多海旁边,坐着一位老人,留着山羊胡,双目炯炯有神,他很着急地朝门口看了又看。
李多海安慰,“师父,你老人家放心好了,师祖她很快就过来了,你想想,她哪次骗过你。”给亲亲师父倒了杯茶。
没错,这就是书画协会会长林峰子,李多海的恩师。
说起这,林峰子就一个栗子敲在李多海头上,“你是不是又对我师父说了什么,她怎么喜欢你不喜欢我了,你们上次去参加围棋大赛,你在她身边是各种花样,她对你想必是另眼相看了。”
李多海想哭,忙着解释,“我那时候怕师祖无聊,才给她邀请函,我怎么取代得了你的位置,我就是一跑腿的,没有你,我怎么能认识师祖。师父,我好冤枉,你不爱我了。”
本宝宝委屈,本宝宝心里苦。
李多海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一双哀怨的眼,直勾勾盯着林峰子。
林峰子满意地摸着山羊胡,“这样最好,我师父只能喜欢我一个,你千万别投机取巧,或者玩什么心思夺走我的宠爱。”
李多海点头如捣葱,“是是是,你爱徒的身份谁都抢不走。”这哪是一个七十多岁的人该有的样子,他很想举手说要师祖一丢丢的爱,可是,怕把师父气到一口气上不来,还是算了。
师徒两左顾右盼,总算把沈酒酒盼来了。
林峰子手一招,马上让服务生上菜,全是他宝贝师父喜欢的,又笑眯眯地迎接沈酒酒,“师父,你好久不来看我,也不准我去看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副求宠爱的样子,哪里有大师风度,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
沈酒酒坐下,拿着茶杯喝水,盯着师徒二人,“现在看见了。”她笑了笑,将桌上的花生米丢进嘴了。
“李多海,你看我师父吃花生的动作也那么酷,不愧是我师父。”
“师父,你别说了,我都想跟着师祖学怎么准确无误地把花生丢嘴里并且还不伤到舌头。”
“不用学了,你还是好好吃饭。”
师徒俩对沈酒酒的迷恋程度,是痴迷的。
林峰子乖乖的给沈酒酒剥花生,“师父,你回燕京可还有哪里不习惯,你去烈豹训练营有没有被人欺负,需不需要我帮你教训教训那些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