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生转过身来,戏谑的笑着,“莫非你想看我换衣服,秋大小姐现在要男女通吃?”
“吃你全家,你这满脑子废料的衣冠禽兽。”
“女上男下,你似乎忘得很快,吃干抹净就算了?”
“……”禽兽,他怎么还委屈上了,她是女的,她吃亏好不好。
秋遥用被子蒙住脑袋,在侧边留一个缝隙通空气。
陆余生穿戴完毕后,打开卧室的门,“昨晚很愉快,遥遥,我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秋遥胃里的酸水都要吐了。
他这话一出,外面指不定会想象成什么样。
秋遥怕事情有变,随便把衣服套上就追出去。
餐厅。
其乐融融,远远看去,陆余生才像是这个家的主人,她像跟着后妈生活的孩子!
秋妈妈给他夹菜,“你这孩子,怎么不多睡会,起来这么早。”边说边笑,连他头发丝都是欣赏的。
秋遥没好气地坐在旁边,“妈,你上赶着人家也未必会领情。”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她不松开,他们就算把陆余生的户口放在秋家也跟她没关系。
秋爸爸瞪着闺女,“吃了饭你们就去民政局把证拿回来。遥遥,有没有很惊喜。”
“……”她上辈子一定坏事做尽这辈子才遇见不通透思想呆板的爸妈,“我不去,我累了,我要睡觉。”
秋妈妈叹口气,“没关系,你周阿姨在民政局上班,资料我准备好了,出了事我担着,吃了饭,余生你刚好顺路,把结婚证拿回来。”
秋遥再也不想说话了,拿结婚证,她说得轻松,以为是买白菜。
秋遥并未多想,陆余生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找她做老婆。
此人要求颇高,人又龟毛,想必是跟她父母闹着玩。
她迅速扫完饭,然后拿着车钥匙出门。
半个小时后。
陆余生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拿着两本结婚证拍照发了朋友圈。
沈酒酒正在教室刷微信,看见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仔细一看,确定是陆余生没错。
还有文字:
遥远并不远,余生,很荣幸有你参与。
所以这是跟秋老师结婚了。
沈酒酒笑而不语,秋老师的性子跟陆余生在一起,怕是有些精彩。
丁义真啃着面包从复习笔记中抬起头,“酒酒,你的笔记很好用,我整个人清晰很多,你这是哪里弄到的。”沈酒酒写的字他看过,跟笔记上的不一样。
沈酒酒给陆余生发了一条消息,然后侧头对丁义真说:“朋友送的。”
丁义真:“……”你的朋友还真是厉害。
秦之南听着前面两人的谈话,眉心皱在一起,笔记本不是沈酒酒的?
她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