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于岭与吴屹正于城中西河边,陪着汤解忆与傅遥泠放河灯祈愿。
放完河灯后,于岭便来到了傅遥泠身旁,将一个香囊递给了傅遥泠。
傅遥泠见眼前的香囊不似自己那个,便赧然地接过来了,颔首道:“于大哥看了我给你写的诗了?”
于岭也是脸颊羞红,探向了别处,支吾道:“呃……看了!”
此话方落,便走来一人,正色道:“两位堂主,刘掌事有事请回!”
“知道了!我俩这就回去……”于岭俩见来人匆忙,定知是出事了,便同声道。
汤解忆与傅遥泠无奈,闲聊几句后,便目送了两人离去。虽然匆忙,但傅遥泠见了于岭回的信物,已是心花怒放了。
吴屹两人赶到醉雨山庄时,见刘鹏君身旁还有白桑柔与白湛露,却唯独不见郦棂。
平时有紧急情况,从无外人在场。于岭登时好奇白桑柔两人的身份,便瞥了时析岁一眼,奈何他也是一无所知。
刘鹏君见人齐了,正色道:“中午,有友人告知我,城外寓居了一众神秘的人马,暂时不确定为哪个势力的,据说要打击一番我的气焰!”语落,便将神秘势力的此次来意,细无巨细地说出。
闻言,几人心谙陈歉等人算是醉雨山庄的宴客,此番无非是想警告刘鹏君往后不要太过张狂。时析岁问道:“刘叔,要不要这就去通知清曲一行人离开?”
刘鹏君淡道:“不用了!弟兄们发现清曲两天前,于城外备了车马,我想他们早就知晓此事了!”
于岭疑问道:“刘叔要我等怎么做?”
刘鹏君不曾多想,肃穆道:“当然是要暗中帮助他们出城,此不仅是为了清曲夫妻俩,还有就是谢风流一等出色的年轻侠士。他们日后定会有所作为,万万不能就此陨落了!”
白桑柔师姐妹俩听闻,均是佩服刘鹏君的大义凛然。
吴屹旋即明了,问道:“刘叔是想派我与于岭前去?”
“不错……”见吴屹猜到了自己心意,刘鹏君很是开怀,坦然道:“此番行动重要的是隐秘,而析岁生性贪玩,定会误了事!就让他留在杭州处理其他事情……”
时析岁无奈苦笑,也是无话可说。
“吴屹,于岭!”临行前,刘鹏君又叮嘱一番,“你俩已是独当一面的人物了!这次行动刘叔就不出意见了,你们两人自行斟酌吧!”
于岭与吴屹同声道:“知道了刘叔!我们这就去办……”语落,两人便离开了。
时析岁见已无其余的事,便笑嘻嘻地道:“刘叔,析岁也回去了!”
奈何刘鹏君不让,训道:“你小子给我站住!不要以为刘叔不知,陈歉夺魁是你结合冯晨裳做的!希望你能好好检讨,下去吧……”
闻如此训话,时析岁依旧那般漫不经心,“知道了,刘叔!”
白桑柔看着离开的时析岁,不由付之一笑,便对刘鹏君说道:“刘叔,就让我和师姐妹也去帮忙吧!”
白湛露接着道:“我和师姐身份神秘,就算暴露了也不会连累于你!”
刘鹏君见这两女子的娇柔模样,有些不忍心,淡道:“对方匿迹藏影,凶险实在难测,妳俩还是留在此处吧!”
白桑柔笑了笑,自信道:“刘叔放心吧!我与师妹也不是好欺负的!”语落,便不理刘鹏君劝阻,与白湛露离开了。
就此,诺大的厅中就惟有刘鹏君一人,见他来回顾步,沉入忧愁之中。
这时走来了一个女使,待近时一见乃是那天与陈歉表字的女子。见她依依福身,正色道:“刘大人!奴婢知您不久前请来了几位江湖侠客,专教门下武功!奴婢虽贱,但也不甘心一生默默无闻,故而恳求您让我随其练武,日后若有所成,必然报答于您!”
女使说完这番话后,心儿跳得甚为飞快,也不知刘鹏君会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