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看着九凤，她多像曾经的自己，只是再也回不去了，可要怎么跟她说，她才能懂。

“有的人不能看表面，有的人不能看态度，而有的人不能只看做事。”

九凤是真不懂了，江小鱼跟她说道：“表面上冷酷或是热情的人内心未必，看着对你挺好的人未必真心，你看着做事挺实在的人可能不是好人。”

九凤点头，知道主子说的对，可是自己没遇到过这么复杂的人，以前自己周围的人是不少，可大家没那么多心思，最多就是为了吃的，住的，没有别的。

“九凤以后跟着主子好好学。”

江小鱼摇头，看着九凤更认真地说道：“别跟我学，我做的是最不好的一个，要学就跟爷学，他有多重身份，你分清哪一刻的他是真实的或是哪一个身份的他，如果你能做到，你就成功一半了。”

九凤没想过成功，江小鱼突然把成功这个词用到她身上，她被吓了一跳，自己有吃有喝，不用天天打架，抢东西就行了，就是好的生活，好日子。

此时，啸长风收到了消息，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不过别人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也是这时才想起是该叫九筒过来问话了。

“把九筒叫过来。”

侍卫转身离开，啸长风吐了口气，这江小鱼真是什么都敢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居然敢如此大胆，特别是九筒，他居然没报，就这么由着她。

九筒知道自己肯定会被主子叫去问话，为此，当听说主子在书房等他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意外，不过还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还以为怎么也要到天黑。

啸长风的书房里，九筒跪在他的桌子前，他就坐在桌子后一个字不说，看也不看九筒，九筒就这么跪着，主子不问他也不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江小鱼听说九筒被啸长风叫去书房问话的时候正是晚饭的时候，她正准备给两个丫头做好吃的呢，听了这个消息后有些愣神儿，不过之前跟九筒有约，不管啸长风怎么发脾气，她都不出面，当不知，不然他会更生气。

“说说吧。”

九筒没抬头，声音也极为平淡，“江小鱼一直派人盯着陶无极手下的人，只要有落单的，她就会出手。”

“人哪儿来的？”

九筒没有迟疑，小声说道：“她让阿狼秘密培养和收买了一些人，还有的是花金钱请的江湖中人。”

“以前她就这么干的，她的目标是陶无极，现在对她的手下出手，不怕惊动他？”

“陶无极一直没动静，派去盯着他的人也没有头绪和线索，江小鱼的意思是让他动，只要他动了，就会有痕迹，就不难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