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地，啸府的夜更安静，除了自然界的小动静，再也没有了其他声响，江小鱼站在窗前，心里有些慌，更是着急，九筒还没回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双手握拳，势在必得，若是不行，想要再有机会就难说了，特别是今晚这一个。

又过了好久，久的江小鱼都要崩溃了，这时收到了九筒发来的暗号，激动的她差点儿站不住，要不是有小尾巴扶着她，感觉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主子，要出去？”

江小鱼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身后桌子上的包袱，“拿上它。”

小尾巴不敢问，转身拿起包袱跟上江小鱼往外走，九凤也一直没睡，见江小鱼又要出去，马上追了上来，“主子，我也去。”

“不行。”

九凤不想留下来，她不想江小鱼有危险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可是江小鱼坚持不让她去。

“九凤，你若是不听话，我身边可没你呆的位置了。”

这话太有份量，九凤生生地停了下来，看着江小鱼走远消失在黑暗中，天就要亮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主子在这个时候还要出去一定是大事，但是自己不能跟着她。从这一刻起九凤下定了要练功的决心，并且想到就要去做。

出了啸府的江小鱼一种向东，知道九筒在某个地方等她，速度越来越快，只是她不会轻功，也没让小尾巴带着她，她要记住这个过程，要让自己的心一痛再痛，不然怕日后自己会不记得。

“主子。”

江小鱼看着九筒，出城不过一里有余，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之久，好在看到了他，见他手里拿着东西心一下就放到肚子里，约好的是不管成还是不成都要在这里见的，而自己不管拿不拿到东西都会在今晚来一趟。

“走吧。”

九筒走在前面，江小鱼跟着他，小尾巴断后，三个人走在小路上，九筒的速度快，江小鱼有些吃力，特别是之前她已经走了一段路了，但什么也没说。

天亮前，江小鱼来到了一卒坟前，眼泪哗哗地掉，但是一声不吭，九筒和小尾巴站在她身后不敢有声响。

江小鱼就这样一直哭一直哭，在晕倒前跟九筒说：“烧了吧。”

“要查一下吗？”

江小鱼摇头，相信九筒，也不想看到那张嘴脸，用他的头来祭奠自己失去的孩子是血腥了，可这个时空就是崇尚武力，谁强谁就是胜者，谁就是王。那时若是自己强，他就不会出事，如今他在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成型，就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那时相信啸长风会给他一个舒适的环境，而自己会陪着他长大。

这样的祭奠方式是注定了的，因为他就不该出事，血债血还，天经地意，自己不过是用该用的方式，自从后，自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江小鱼，以前是发誓要怎么样，从今天起自己不光是一个发誓的人，而是一个去做事的江小鱼。

灰燃烬，江小鱼想起身，但是自己做不到了，小尾巴手疾眼快地上前来扶住了她，“主子。”

“我没事。”

九筒也上前来，“回吧。”

江小鱼看着地上的灰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心在疼，但不是因为这个，没什么可说的，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走。”

江小鱼转身，没再多看一眼，但是脚步是沉重的，并没有因为刚刚办成的事而轻松，九筒断后，然后一起消失在了最后的夜色中。

啸府的清晨一样的安静，江小鱼泡了个澡后躺在了啸长风的大床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知道他一夜未归，起码没有回卧房来。

九凤守在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问，现在江小鱼睡下了，她只能守着她，不然感觉自己会被抛弃一样。

“尾巴，你教我练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