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怕死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她根本不计后果，更不会考虑他人，因为她可以用命去换自己想要的，而其他于她来说不过是过眼烟云，现在的啸长风在江小鱼心里也是这样。

爱情，爱情是一种极为奢华地奢侈品，不是谁都能拥有的，她放弃了，同时也埋葬了心中所有的奢望。

“你若是能拿我的命换来我想要的，那我可以给你，眨眼就是孙子。”

啸长风一直注意着江小鱼，没有错过她任何的情绪变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眨眼，噘嘴，皱眉都没有，肯定眼前的她几日不见成熟了，心中有恨不再是那个乐观，阳光，冒着傻气的江小鱼了。

“有话就坐下说，我们又不是仇人。”

江小鱼没坐，看着啸长风说道：“现在的我们也不是朋友，更没有其他关系。”

啸长风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一张面皮而已，出门方便，现在到成了跟江小鱼之间的距离了，她还不是也一样，可却不说自己。

嘶！

啸长风扯下了脸上的面具，脸依旧是那么地冰冷地，但皮肤还是一样地好，整个人精神了些，但唇色在告诉江小鱼他身上有伤未愈，身体里血气不足。

“既然我们没关系，又何必要跟着我呢？”

江小鱼靠着门，跟啸长风保持着距离，“成人之美。、”

“哈哈哈……”啸长风笑了，笑的声音挺大的，不知道是用来掩饰什么还是就是想笑，“说的好。”

“不光说的好，干的也漂亮。”

啸长风起身，江小鱼有些紧张，但是没反应，只是看着啸长风，啸长风来到窗前，心情不好不坏的，自己也说不上来。

“玩够了就回吧。”

江小鱼也笑了，不过笑的声音挺低的并且带着她特有的倔强，“这不是回来了。”跟着他，日子不会如以前那般不好不坏的了，因为自己心里有恨意，自己要报仇，不借他之手，怕是这辈子都没戏了，办法有的是，但是能力不够。

“没想到你也会来费城。”

“这天下最美的城，最富的城，爷自然要过来看看。”

江小鱼点头，之后问：“什么时候走？”

“随意。”

江小鱼再点头，然后拉开门，一直站在门边好像就是为了走的时候方便，“到时候派人通知我一声就行。”

“你住在这里。”

江小鱼摇头，自己还有事要安排呢，再说了，小尾巴和九凤还在外面呢，不能留她们两个人在外万一有事怎么办。

“住在这里。”

在啸长风又一次强调自己的话后江小鱼看向他，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别用之前的态度对我。”

啸长风的双手握了再握，拳头紧了再紧，用强的江小鱼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想让她心里服贴贴的就太难了更不能用强的。

“那件事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一切从长计议。”

江小鱼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滚了下来，但不想啸长风发现，他终于提起那件事了，还以为他根本就不会记得。

“你会给他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