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长风生平被威胁的次数不多，还没有想要他命的人多呢，气得他伸手过来扯江小鱼脸上的面具，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弄这些了，出门没几天，学的东西到是不少。

江小鱼闪了一下，不是为了躲啸长风的手，而是为了自己找更好的时机下手，这一次啸长风没躲，如果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指不定又折腾出什么花样儿来呢。

“小的见过厂主。”

江小鱼的反应真的要把啸长风给气晕过去了，她居然跪地行礼，还小的见过厂主，她什么时候是小的了，又什么时候给自己行过如此大礼。

时间再一次静默了，江小鱼不语，啸长风更是一样，两个人就像两个雕塑一样地都一动不动。

“滚。”

这是许久之后啸长风说的，江小鱼二话没说，一点儿也没犹豫直接跳下床甩门而去。

啸长风慢慢地坐到了床边，还有江小鱼的温度，只是人跑掉了，这样的她实在是气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更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来人。”

右影现身，见啸长风被气得不轻不敢说话，只是候在了一边。

“派人保护她。”

“爷，你忘了，一直有人在的。”

啸长风叹气，“不是让她那个小暗卫给收拾了吗。”

右影说道：“早就安排着呢，她逃不掉。”

“她现在不是要逃，是要气死我。”

右影不说话了，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最好，啸长风又叹气，跟着倒了下去，“出去吧。”

“是。”

夜已深，啸长风实在是睡不着想出门走，却不想拉开门的时候门口的人瞪着一对圆圆地杏眼看着自己。

“不是让人滚了吗？”

江小鱼吸吸鼻子，然后才说道：“我能滚哪儿去啊，早晚得回来，还不如早点儿跟着厂主走。”

“你想多了，哪儿来的滚哪儿去。”

江小鱼挡在门前不让啸长风离开，听了他的话也不生气，跟白天的时候判若两人，反而是笑呵呵地说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从厂主身边走的，现在又回到厂主身边，如了厂主的愿，也了却了我的心愿。”

“你的心愿就是回到我身边？”

江小鱼在心里微愣之后才说道：“那到也不是，不过也对了一些。”

啸长风心里这叫一个苦，见到江小鱼的那种形容不出来的情感一瞬间就化为乌有了。

“对了，你的心思不就是让我回到你的身边吗，现在如愿了还笑一个。”

啸长风只是看着江小鱼，眼前的人若不是她才见了鬼了，这个世上除了江小鱼再也找不出一个敢如此跟自己说话的人了。

“爷的心事不是你能猜的，不想活了你就试试。”

江小鱼既然再回来了，她就不怕死，就是死在啸长风手下也不乎了，总好过死在别人手上。

“死，我根本不怕。”现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用死来威胁自己，如果能报仇，自己可以用命去搏，其他的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