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女牢。”
江小鱼没有看江小鱼,而是看着跪地的看门人,江小鱼给他启的外号高铁塔。
“啸长风,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女牢。”他不回啸府,没睡在东厂的卧房里,原来在这里。
“闭嘴。”
江小鱼闭嘴,不过瞪着啸长风一脸地不相信,手死死地拉着他,生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不见了一样的。
“江小鱼。”
江小鱼回头,在看到秦玉玉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自己找的就是她,可是啸长风在这里,那是不是意味着……
突然间,江小鱼有些不敢想,也随着心里的不确定慢慢地松开了自己拉着啸长风的手。自己来就是觉得秦玉玉应该在的,只是没想到啸长风会在这里陪她。
“江小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江小鱼看着秦玉玉,人还挂在啸长风身上,想找到她,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可此刻又不想看到她,她的脸上有着得意,眼里有着高傲,整个人看着是病怏怏地,可是精神是不错的,特别是给人的感觉依旧没变,那么地不可一世。
“是来看我的吗?”
江小鱼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是一定要看到她吗?在这道门开之前是的,此时好像又不是。
“你还真有本事,这里都能进来。”
江小鱼笑,看着秦玉玉说道:“不是我有本事,是啸长风的信物管用。”
“能想到这里也不容易,难为你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小鱼看着的眼睛从秦玉玉的身上收回来,再一次仰头看向啸长风,而他刚好开口。
“你,不想活了。”
跪地的高铁塔头也不敢抬,脸都要贴到地上了,“主子,奴才该死。”
“啪!”
死罪可能不至于,但是受罚是一定的,跟着啸长风的人都知道他对属下要求极严,不然他们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死里逃生。
“禁食三天。”
高铁塔砖头,“谢主子。”
“是我强迫他的,跟他没关系。”
啪!
又是一声,江小鱼要说的话卡在了唇间,再也没敢说出口,她说一个字高铁塔都有可能再被抽一巴掌。
啸长风往外走,江小鱼死死地拉着他,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的,身后的秦玉玉一直没吱声,更没有跟上来,而高铁塔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地锁了门,之后跟上了啸长风。
“在这里无聊了?”
“奴才没有。”
啸长风冷哼,然后看向了跟上了来的高铁塔,“皮痒痒了?”
“奴才该死。”
江小鱼偷偷地看高铁塔,刚刚还跟自己耀武扬威呢,现在跟个孙子似的,这样的人真是欠收拾,真的是皮痒痒。
“你就是皮痒痒了,下次我再来你还拦我,还不让你吃饭。”
高铁塔不敢吱声,都不敢看江小鱼,感觉像是啸长风的出现拿走了他的魂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