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长风起身，“等着。”

这一次江小鱼乖乖地点头，就坐在河边不动。

啸长风离开了，江小鱼再一次松了口气，就算啸长风不看她，她也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并且是啸长风的那双赢眼，太厉害了，生怕他发现什么。

“我说孩儿啊，你一定要坚持，要努力地活着，不是为娘不为你着想，实在是情况不允许，你爹爹也太吓人。”

“孩儿啊，万一你有事，什么也别怪，投胎再为人，去个好人家，成为人上人。”

…

江小鱼倒地上喃喃自语，啸长风回来就看到这般的江小鱼，以为她睡着了，从她身边过，也没有理她。

江小鱼睁开眼睛，看着啸长风的背影问：“有肉吃吗？”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她只能继续看着天发呆，其实想睡一会儿，但是不敢。

啸长风的动作挺快，江小鱼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闻到了香味儿，然后慢慢地起身，烤肉的味道实在是庆有诱惑力了。

当啸长风把烤好的野鸡递给江小鱼的时候，江小鱼看着他傻傻地笑，让自己看起来跟白痴一样的。

啸长风没理她，还是一样不语，继续翻着他的烤肉。

“右影他们会来找你吗？”

啸长风点头，江小鱼又问：“那怎么这么慢？”

“被缠住了吧。”

江小鱼跟着手里的肉，“是公孙玉干的？”

“不该知道的别问。”

江小鱼愣了一下，可能这是自己不该知道的，可自己不想他有事。

“你处处为他，他却时刻想你死，到底为什么？”

啸长风又递过来一只，江小鱼也接过来了，“你可能觉得我不该知道，但是我觉得身为你的……”自己是他的什么，这不是自己能定义的，是由他来决定的。

当沉默在两个人之间再一次蔓延后，江小鱼突然没了胃口，于是把手里的野味还给啸长风。啸长风看着又坐到河边的江小鱼，不知道她又怎么了，明明吵着要吃肉的，就只吃了几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啸长风来到江小鱼身边，“你有事瞒我！”

“没有。”

啸长风不急不缓地说道：“你的脸色出卖了你。”

“我的脸还会告诉别人我的心事啊！”不可能，骗傻子呢。

啸长风没看江小鱼，但是特别确定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呢。”

江小鱼看向啸长风，自己可从来没这么觉得，不然也不会紧张了，跟他在一起相处，不能有心事，不能有事瞒他，不然太累，神经一直绷着太难受了。

“你直接说吧，别跟我绕，我又没有你聪明。”

啸长风突然起身，本来蹲下来的他就给江小鱼一种压迫感，他又站起来，江小鱼瞬间就觉得自己的空气被人给抢走了，心不由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