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知低下了头,拿起地上的罪证书,“她骗我说你死了,我一时崩溃说出了真相。你要是死了,我怎么愿意独活。”
承恩公瞳孔颤抖地看着罪证书,一条一条都是完全的吻合,“你怎么这么傻。”
许幼知擦了擦眼泪,“没关系,只要能救你,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倒是你,为什么要替我承担下那么多的罪责。”
“我没有。我到现在都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同时反应过来,这是完全的中了云朝的陷阱。
云朝不急不慢的搬着板凳,坐在一边,看到这两个人温情结束。
“就算是你们知道我的企图,又有什么用。我刚才说了,这个案子必须有一个了结。许幼知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签字画押,二是让承恩公代替你伏法。”
云朝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如同千斤锤敲击在两个人的心头。
承恩公和许幼知相视看了一眼。
承恩公信誓坦坦地看着许幼知,“幼知,你别听她的诓骗,这里是刑部,她不敢胡来。就算我现在关在牢房,我们薛家没有倒,我还有很多的同僚。”
许幼知点了点头,拿起地上的罪证书,当着云朝的面将罪证书撕得粉粹。
撕碎的纸张直接砸在云朝的身上,许幼知恶狠狠地看着云朝,“今天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一个疯子刚才说的言辞,你们不会都相信吧!”
许幼知又拿着疯子当借口。
云朝冷冷地看着许幼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许幼知嗤笑,得意的看着云朝,缓缓地站了起来,将脚踩在罪证书的碎片上面,“罪证书都没了,你以为我还会招吗?”
云朝逐渐目光凌厉,变得晦暗晦明,“秦安再准备一份。青时,将许幼知抓起来,准备刑具。”
云朝一声吩咐下去。
许幼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拖了起来。
承恩公紧张地面色大变,拼命的抓住许幼知的衣服,却被青时的刀割开,“云朝,这里是刑部,你胆敢对寻常百姓对手!这要是闹到皇上那里,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玄翎骑办事从来都是如此。只要呈上证据,换上不在意我采用什么样的过程。”
云朝说完拿起刑具上面的一个带刺的鞭子。那鞭子甩在人的身上,离开时都会割掉犯人身上的皮肉。上面沾满了残留的鲜血。
承恩公怔怔地看着那鞭子。
云朝用力一挥,打在许幼知的身上。
许幼知发出一声惨叫。
声音震在承恩公的耳边,他怎么也不忍心,“你放了她,我们再重新商量。她也没有做错什么,你有什么火全部都冲着我来。”
许幼知忍者痛,“我没事,她是不会打死我的。”
“她不会打死你,我就不一定了。”秦安直接接住鞭子。
承恩公瞳孔睁大,苦苦哀求,“云朝你放了她,我全都招。只要你放了她,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一力承担。”
云朝听到外面传来动静,上前拦住秦安,说道:“不需要我们动手,有人是不会愿意放过许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