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华有点结巴，说起话来的口气让人很不舒服。乔振飞看了一眼，他浑身上下都是地摊名牌a货的装扮，运动衣上adidss的商标，还格外显眼。

乔振飞看不上这种娇生惯养的学生，不高兴地说：“你说话能不能利索点，怎么永远像便秘拉屎一样拉不干净？”

“你说…谁呢？你找打，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袁华结巴说。

“你是骨头痒了么？小屁孩走开。”乔振飞不想跟他浪费时间，道。

“你……你有本事，就打……打我……”袁华一受刺激，结巴越来越严重。

乔振飞比较讨厌袁华，没等他说完，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内杀了个回马枪，飞起一脚把袁华踢翻在地。

打袁华这种弱鸡，乔振飞都不用动用武力，高中时在学校的足球队，乔振飞最擅长的就是这招凌空抽射。然后，旋风般的拳头打在他的门牙和脸上：“谁他妈跟你这种人是兄弟？打你，你以为我不敢么？”

袁华身后的几个同学，眼睁睁看乔振飞拿他练了好几分钟的沙包，随后在袁华问候他们的亲人以及“你们傻站着干嘛，帮帮我呀”的求救声中加入了战斗。

不一会，乔振飞就以一挑四了，后来罗晓丹也不知道双方怎么停手的，只听见现场一片惨叫声和“咔咔”骨头折断的的声音。

“不好，保安来了，你快跑吧。”罗晓丹提醒乔振飞。

乔振飞的脚踩在袁华的头上，朝那几个保安一笑。

这时，学校几名保安端着盒饭跑过来，一看架都打完了，摇摇头，觉得没热闹可看，也就被吓走了。

“看不出来，你打架还挺厉害。”罗晓丹伸出手，把乔振飞拉了起来，递过来一张纸巾。

“你看不出来的事情还多着呢，慢慢学吧。”乔振飞接过纸巾，擦了擦手。

“你这么厉害，你刚才用的是空手道还是泰拳？咏春拳？要不我拜你为师，等我练好了，就没人敢欺负我呢。”罗晓丹说。

“经常有人欺负你么？”乔振飞笑道，“我这不是泰拳，也不是咏春拳，我这是还你漂漂拳。”

“真的么？拳头还有这功能？那我更要学了。”罗晓丹一脸认真，说。

“当然啦，你看那几个猪头，被我打得是不是更漂亮了。”乔振飞指着袁华那几个人，笑着说。

“讨厌，原来你是在开玩笑。”罗晓丹说。

那天下午，乔振飞将罗晓丹送回宿舍。在宿舍前草地的石凳上，时断时续地交谈着，时间过了很久，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然后，罗晓丹说：“我们在学校的校园里逛逛吧。”

乔振飞并不急着回去，他也很久没逛过校园了，就和罗晓丹在学校里散步。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里有名的“情人坡”，那是在小树林边，一片平整的草坪。一阵阵的清风吹过，草地间的湿气弥漫。

乔振飞回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在学校，那天在东一操场跑完步，坐在足球场的草地上，乔振飞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和一个女生聊天，不远处婆娑的桂花树，在月色下随风摇曳。细小的花儿，似一只只瘦弱的黄色蝴蝶，栖息在绿叶之间。

“你将来想干什么？”乔振飞问那一位女生。

“我呀，想盖一家医院，免费给穷人看病。他们在医院里，太没有尊严了。”女生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