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我开始怀疑他床底下那些杂志都是啥骚东西。
4月5日
今天和一小撮组织的敌人火并了,我和阿帕基一起遇的敌。我们两个都在骰子力场里,我开枪,结果大失败枪炸膛。
再看阿帕基,大成功当场把对方一个人击毙,后面也都是极难成功出贯穿伤的那种。
吗的一架打下来,感觉我就是个划水的废物。人和人的运气不能一概而论,我曾在极度非酋的情况下当场炸膛。
肩膀上中了一枪,刚刚阿帕基陪我一起去医馆把伤口包扎好。有点疼,正在努力无视自己的伤口。众所周知伤口只要没看见就不会疼。
4月6日
啊,昨天不小心把血滴在日记本上了。
感觉自己趁着春天长高了不少。从一米四五现在长到一米五五了,涨了10厘米。
福葛和纳兰迦的身高窜的更离谱,怀疑他们是个韭菜成了精,要不然怎么长的这么几把快。
还有,九九真的该减肥了。今天早上她坐在我身上,我还以为地震了,天花板塌下来砸在我身上。
4月7日
找纳兰迦帮九九减肥,毕竟九九挺喜欢追着航空史密斯玩,原理大概就跟猫会被激光笔吸引一样。
看着在草地上疯跑的纳兰迦,以及后面蹦跶着追逐的九九。我的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慈祥的父爱。
…
4月15日
九九减肥计划失败了。虽然它运动量增加不少,但它吃的更多。
没有什么锁能拦住一只替身使者猫,它把我储物柜都给撕了,就为了吃那么一口罐头。总之,猫的体重完全没掉下去。甚至因为运动过后胃口打开,结果涨了一点。
然后纳兰迦体重掉了4斤。
给猫减肥。猫没瘦,人瘦的很明显……吗的,就离谱。
福葛已经急了,跟个鸡妈妈一样护着纳兰迦。我觉得再这样下去,福葛能给我抽烟,抽紫烟。
4月16日
抓到一个给小孩子贩毒的人渣,布加拉提很生气。我从来没见他这么怒过。像火山一样喷发的怒火,因为掺杂了不少失望和无力感,更显得歇斯底里。
一个家庭都被这个毒贩给掏空了。买毒的这家人一共有四口,父亲、母亲、14岁的姐姐,还有个7岁小弟弟。
除了那个7岁小孩,这一家人都吸毒。父亲是第一个染上毒瘾的,然后丢了工作。母亲在灰心丧气下也跟着吸。姐姐有学有样。
现在这个家庭主要经济来源是姐姐当女支女挣的钱。
在布加拉提和我赶到的时候,毒贩子和姐姐正在试着把烟卷塞进弟弟的嘴里。姐姐已经磕high了,在毒贩子的怂恿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布加拉提一边打,一边骂毒贩子。他说你就缺那么一点钱,连7岁小孩都不放过?
但是,以我上辈子的经验,这还真不是毒贩子贪心。因为这个小男孩迟早也会成瘾君子,生活环境如此,早一点晚一点的事罢了。
东南亚也是毒品重灾区,我反正对这种戏码习以为常。
…好吧,看布加拉提这么愤怒,我得承认,我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愤怒的。大概是我的良心在复活。
所以说布加拉提这人真的很矛盾。他作为一个黑帮不应该这么善良,要不是遇见乔鲁诺,他自己能把自己硬生生撕成两半,就像被他自己的钢链手指从头到脚开了个大拉链一样。啧。
放在日记本上的手指突然松开。没有了手指的掌控,纸页像是雪白的瀑布一样下坠,最终停留在最近几页上:
2001年1月1日
又一次新年。新年新气象,刘海也长到原来的长度,所以我又要换发型了。
想这次找个靠谱点的理发店,布加拉提的妹妹头永远那么整齐,于是问他在哪里剪的。
布加拉提跟我说他从来都是自己理发。
…啊?
吗的,你还有这手艺?震撼我妈一百年。
1月2日
突然醒悟过来,高人就在我身边,我应该拜师学艺啊。
布师傅,我想学理发!
布加拉提一撸袖子就把我的刘海斜编了一个麻花辫,和后面的头发编在一起,最后与脑后的头发汇合,披散在肩后。
正当我准备喊布师傅牛批的时候,布加拉提又把辫子打散了,说准备再编个更好看的。
…然后他把我按在椅子上,编了俩小时头发。
你不对劲jpg
吗的,这哥们好像有点上头啊?
1月3日
我昨天应该自信点,去掉“好像”。
布加拉提很他吗上头,今天又把我按在座位上编辫子了。我跟他多次沟通无果,最后以他床底下杂志威胁,他才一脸遗憾地放过我。
你自己的头发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草?
不过新发型的确挺好看。就是那个斜编麻花辫然后顺到后头去的那个。爷会了。这玩意就是我固定发型了。
…
3月26日
终于在机场看到了乔鲁诺的出租车。我就记得黄金之风剧情开始在3月份,但忘了是哪天了。现在看到茸茸开黑车,突然感觉好欣慰。
哎呀,似乎听到了剧情齿轮咬合的声音。
这一年里做的无数准备,就是为了这场豪赌。我列了很多计划。如果顺利能全员生还干掉老板,翻身农奴把歌唱。最差老子也能护着所有人逃出意大利。
但是,要最后确认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关乎我接下来是否要动用那些最极端、最疯狂的计划……
日记到此戛然而止。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把日记重重合上。林无画抿着嘴,看向窗外被阳光染成金色的风景。
“【滚石】……”她喃喃地说:“让我看看命运的结果吧。”
她做了很多准备,但真正能评判她做的那些准备是否有用的,就只有代表命运的【滚石】了。
——她真的改变原作小队死伤过半的命运了吗?还是她只做了无用功,世间的天命不可违背?
林无画花将近两年时间,交出一份答卷。现在,她要等待命运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