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两口子都没有起来,焦母做好饭也没有喊他们,昨天儿子烧水洗澡她是知道的,虽然不赞成这大冷天的洗澡,可是她双手赞成他们给她生孙子啊!叫了两声他也没有起,也几天没有再管,把饭给他们放在了锅里。
过了一会儿赵玉筝醒了,她觉得自己感冒有加重的趋势,四肢酸痛无力,而且那处还疼,看着旁边精神抖擞要起来的某人,她气的拧了他几下。
焦文杰也不敢躲求饶道:“别,别,媳妇儿痛,痛,轻点儿,轻点儿。”
赵玉筝带着厚厚的鼻音说“你也知道痛啊!那我跟你说痛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你个骗子。”
“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听你的,你轻点儿,轻点儿。”
赵玉筝一听更用力了,但是也没有多疼,她本身力气就不大,因为感冒更是手脚无力的,这只不过是某人为了让她出气故意的罢了。
“混蛋!”
“嗯!我混蛋。”
……
赵玉筝见他这么没脸没皮,气的把被子夺过来全部裹在自己身上。焦文杰也没有在意,找身衣服穿上了。
赵玉筝还是感冒了,这大过年的喝药不吉利,他得再去给她熬点姜汤。
赵玉筝蒙着头没有出来,但是她听到有开门关门的声音了,她还不起,估计一会儿婆婆又该絮叨了,可是她头好晕,真的是是起不来都怪那个无赖。
无赖起来后,谁也没有理,热了饭菜,煮了姜汤让赵玉筝起来吃饭。赵玉筝没有什么胃口,喝了点粥,又喝了半碗姜汤继续蒙头睡觉了。
焦文杰也没有嫌弃,把她剩下的东西给吃完,收拾去厨房了。
正在刷锅的时候焦母抱着孩子过来了,“今儿咋了?不去走亲戚了?起来这么晚。”
“今儿哪儿都不去了,估计我三姑该来了,在家等着吧!”
“那就在家等着吧!你媳妇儿呢还没起?”
“她昨儿有点冻着了头晕,我让她喝点姜汤睡觉去了。”
“让你昨天那么闹,那么冷的天非要去洗澡,现在好了,这儿大过年的?”
“哎呦喂我的亲娘啊!她没事儿,就是睡一觉就好了。”
“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吧!你不是说你三姑今年来吗?咱们就不去你舅舅家了,在家等她。她嘴那么刁,一般人还伺候不了。我先准备准备,让你媳妇儿等会儿起来做饭。”
焦母说完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把孩子递给焦父,又进厨屋忙活儿了。
这也是因为焦三姑离的远,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而且焦母也不知道她这个婆姐到底来不来,毕竟这二十来年都没有来过。所以哪怕她儿子跟她说了,她也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该准备的她还是要准备的。
孩子大姑和二姑是随她们娘的姓,姓李。就算老太太在,她们来了也不在这儿吃饭,顶多放点礼就走了。焦父和他大姐二姐更不亲了,也不在意,想走就走吧!他亲姐就焦三姑一个。
至于焦老太太,她对继子女那是好的没法说,但是人该不理她还是不理,不过人老太太一点儿也不在意,该怎样还是怎样。
焦母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些人能把心长这么偏,关键是偏的还不是自己生的,在她眼里都是别人好,结果呢,还不是自己这个不好的在养着她,对此她和老太太也没有少磨嘴。但是过后老太太还是我行我素,时间长了,孩子都成家了,她也懒得理她了。
赵玉筝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身子稍微轻一些,但是还是真的困,可是她不能就这么睡一天,不然又要被说了,勉强起来了。外面太阳正好,不过还是把人冻的直发抖。在火桶上坐了一会儿,她就去厨房帮忙了,只是头重脚轻的,有点眩晕,在打烂了一个碗后被她婆婆给撵出来。
“睡到现在才起来,一起来打烂了我一个碗,赶紧出去,出去。”
正在烧锅的焦笑笑忙道“娘,这是碎碎平安,说明今年咱们家都平平安安的。
“就你这儿丫头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