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件事情,得您亲自去解决一下。”
见到鹤鸣神色凝重,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上官佑也跟着正经起来,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等到鹤鸣把自己在沈府听到的一切告知以后,上官佑的面容也凝重起来。
双眸之间也都是寒气。
“沈府和咱们老夫人有交情,沈秋水是动不得的,可是她记恨宫姑娘,若是咱们走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上次的事情,我已经给了沈府的面子,才没有发作,难道还要继续忍下去吗?”上官佑的手握紧了剑鞘。
鹤鸣阻拦道:“少爷,我知道您生气,可是老夫人让您亲自过来送寿礼,那沈秋水又是沈家唯一的孙女,咱们必须得忍啊。”
只要是和宫喜扯上了关系,上官佑就会乱了分寸,所以鹤鸣已经想好了权衡之计。
沈秋水记恨宫喜,无非就是因为上官佑的缘故,只要上官佑去向沈秋水澄清,说他与宫喜二人只是朋友便可。
听着鹤鸣的办法,上官佑怔道:“这法子……有用?”
“肯定会有用的,就是要委屈一下少爷您了,得亲自去和沈秋水说明。”
那的确是委屈他了,如今看到沈秋水,上官佑心中便是一股无名火起,想到她对宫喜的所作所为,恨不得亲手将她绳之以法。
可是,似乎别无他法。
宫喜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扇骨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是扇面了。
她神神秘秘的背着白华开始写字。
白华只好和霜儿说道:“上回上官佑连宫喜亲手给我写的药膳食谱都给拿走了,这回收到宫喜亲手题字的扇子,估计得高兴的合不拢嘴。”
霜儿挂着浅笑无奈的摇头:“宫喜,过来吃些果子吧,歇会再做。”
左右上官佑还要两日后才离开,也不急于一时。
“知道了。”宫喜嘴上应着,却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写字。
记得那夜河边看花灯,清河边的美景一草一木都刻在了宫喜的心中,现在想来仍旧记忆犹新。
所以宫喜题了两句诗。
小心翼翼的等着墨痕干了之后,宫喜才小心翼翼的把扇面给粘到了折扇上面。
眼看着天色已晚,霜儿张罗道:“不如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吧?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不用了,我先走了。”宫喜是一刻都等不了的,想要赶紧把这个扇子送到上官佑的手上。
连头都不回的从山塘巷中出去了,霜儿感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宫喜和上官佑的喜酒了。”
“早着呢,八字都没一撇呢。”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连一向不通人情世故的白华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偏偏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戳破的意思。
旁人看着也只能干着急了。
宫喜拿着折扇,直奔着上官佑后湖的住处而去。
走到街口的时候却看到了上官佑骑马飞奔而去,宫喜没多想便一路疾步跟了过去。
直到上官佑停在了沈府的门口,宫喜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转念一想,上官佑本来就是沈府上的贵客,出入沈府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