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官佑只在后门并不进去,宫喜便没有贸然上前。
片刻过后,有一个人从后门出来了。
那人一出来便扑到了上官佑的怀中。
像是一对苦命的鸳鸯。
“佑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被那个孙娴月给欺负惨了。”沈秋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
纵使心中厌恶,为了保护宫喜,上官佑最终也没有推开她,但是双手也并无动作。
等到沈秋水哭的缓了些,上官佑才开口道:“好了,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沈秋水不停的点着头。
“我就要回帝都了,特地来和你道别的。”
“你怎么就要回去了啊佑哥哥。”沈秋水依依不舍的紧紧的攥着上官佑的袖子。
上官佑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纠缠,便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道:“我和宫喜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曾经误伤过她,所以才多番照拂罢了,我与她只是朋友……秋水你不要误会。”
沈秋水朱唇轻启,破涕为笑,撒娇般的晃着上官佑的手臂道:“佑哥哥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还和她计较呢。”
“那便好。”
“佑哥哥……”
宫喜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只觉得讽刺至极。
什么两情相悦,不过是因为误伤了自己,心中有愧才多番照拂。
她冷笑一声,捏着手中的折扇转身离去。
沈秋水喋喋不休的向上官佑诉苦,上官佑是那自和性子听她聒噪,心中暗骂沈府的人办事不力。
不是说好了沈秋水在禁足吗,都出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人发现吗?!
“师父,师父您回来啦!这手里的折扇是要送给上官佑的吗?”宫喜出去了一天了,宛童打趣的问道。
宫喜意兴阑珊的把手中的折扇放到了柜台上面:“扔掉吧。”
“师父?师父?”
对于宛童的呼喊,宫喜不予理会,径直回到了房间之中。
将腰间的玉佩给摘了下来,摩挲着那块绛紫色的玉佩。
这块玉佩,宫喜已经戴了几个月了。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日在后湖边,上官佑亲手把玉佩塞到她的手中。
让她不要再弄丢了。
如今想来,都如笑话一般。
宫喜伸手摘下了头上的那根碧玺花簪,一同锁入了抽屉之中。
好不容易从沈府出来后,上官佑的衣服上都沾染了沈秋水身上的胭脂味道,他一回去便换了身衣服。
夜晚便迫不及待的去找宫喜了。
“我师父,出诊去了。”
“出诊?”上官佑狐疑的看着宛童。
后者不善说谎,此刻紧张的冒了层虚汗出来。
“那她去哪里了,要多久才能回来?”
宛童咽了咽口水,师父只说她不在,可没说还要回答这些问题啊,于是她随口胡诌道:“师父去乡下出诊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上官佑上下扫了她一眼,让本就心虚的宛童更为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