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理直气壮的。
“什么关系?”
她冷笑一声,揶揄道:“可能是薄总新欢旧爱的关系,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新欢呢还是旧爱。”
几句话像是夹枪带棍似的,十分刺耳。
薄慕言却不甚在意她话里的冷嘲热讽,剑眉微蹙,脸色严肃地道:“挽歌我们先不谈这些,你给我点时间,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和辰辰的安危。”
听到辰辰两个字,林挽歌心思一动,像是戳中了软肋似的,立即就噤了声。
苏梅当初连林见信这样朝夕相处,对她关怀备至睡在床侧的男人,都会下此毒手,不过是为了林家的钱财。
现在为了林清欢,她的确会做出更为恶毒残忍的事情来。
辰辰天天要出去上学,总不能为了这几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而影响到孩子吧?
薄慕言见她不作声,眉头紧锁,知道她动摇了。
“辰辰现在的学校,我不是不放心,而是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万一在路上碰到了什么,谁都无法保证安全,我不放心你们。”
薄慕言继续添油加醋,趁热打铁地提醒着林挽歌。
“那你说怎么办?”
林挽歌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自然无惧死亡,但辰辰还小,她怎么舍得他受到伤害呢!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薄慕言拽着她往身边一坐,“季少辰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和辰辰先搬到老宅去。”
从头到尾虽然说得有理有据的,但林挽歌怎么听着之前说的那么多话,都是为了最后一句做铺垫的。
季少辰,苏梅,辰辰。。。。。。
林挽歌只是稍稍有些怀疑,看向薄慕言的眼神带着深思。
薄慕言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他也不是一个迷恋于色相的男人。
不管是气质还是她的聪明睿智,都恰恰好成了薄慕言入眼的敲门砖,但现在更多的是感情。
那种难以割舍,埋藏在心底深处蠢蠢欲动的情愫,就好似毒品一样,怎么都戒不掉。
“考虑好了吗?”
薄慕言即使做了这么多铺垫,用苏梅的威胁,辰辰的安危,以及想尽办法把季少辰弄走,不过是为了一个她!
可他依旧忐忑不安,如同青葱时期的自己,没有把握的稚嫩,他这么多年来的成熟稳重,早已在她面前消失殆尽。
情不自禁下,催促的话便说出了口。
可催得太急,又怕适得其反,他现在是前怕狼后怕虎,畏首畏尾的完全不像自己。
林挽歌喝了口水,轻蹙着眉看了看薄慕言,又看了看林江辰的方向,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薄总,我能去的地方很多,不一定要去你家,你还是请回吧。”
稍稍思虑过后,林挽歌已经在心底盘算了一番,便拒绝了薄慕言的建议。
现在和他什么关系都不是,去薄家,算什么话?
薄家老宅,刑如烟和薄正阳,他们如何相处?
一个是她,一个是李嫣然,当初辰辰在薄家被冷落的时候,谁站在他的离场思考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