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始终都这种脾气,这三年我在伦敦几次三番的想找机会跟你走近一些,偏偏我向前一步你便后退一步,如果我再急近的话,估计你会躲的更远。”他看着她的脸:“华遥,你这又何必?当初既然离婚了才去了英国,也便说明你前一段感情和婚姻都已经过去了,你又到底为什么而一直这样让感情空窗着,如果我不你喜欢的那一种,我也便认了,可你偏偏只拒绝所有男人的靠近,这样我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你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华遥神色如常的看着他:“如果晚上的那顿晚餐还打算继续的话,我还劝vinse先生你可以视我为关系不错的朋友,不然的话我怕自己还不到五点的晚餐时间便要撤了。”
不不知道华遥的脾气,vinse先生也算被她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自然也习惯了她每每在面对这种问题时浑身都像竖满了刺一样的态度,此刻又见华遥这么果决干脆,他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也算意识她此刻直言拒绝的原因。
其实华遥也想和vinse先生之间把事情好好的谈一谈,这几年来vinse先生对她也真的很不错,她也不想太辜负别人的感情。
但今天vinse先生的母亲让华遥瞬间看出了自己的内心,她在心里真的拒绝的。
所以也便没有必要留有什么暧昧的空间。
两人走出咖啡厅时已经快五点了,华遥走向停车场之前,下意识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咖啡厅。
她明明记得应莫寒并不爱喝咖啡,其实她自己也不很爱喝,只后来她在事儿室上班时,经常路过这里,会给事儿室的同事们买些咖啡过去,她也渐渐习惯了来这里喝几杯,渐渐的成了这里的常客。
可应莫寒最近几年怎么会经常来这里?
…
晚上在意大利餐厅吃过晚餐后,vinse先生邀请她一起去看个电影。
也不看不出来vinse先生今天的目的便想跟她促进关系,结果最后却被华遥给搞的冷场了,该有的计划还要实施,何况这影院还包了场的,她要不去,也其实太愧对vinse先生的好意。
反正她该说的话也说了,去看电影的事也便没拒绝。
海城市中心的专场放映厅里两个人,vinse先生估计从扬秘书那里问来的约会的方式,进去的时候还帮华遥买了爆米花和可乐之类的东西。
华遥笑着说谢谢,进去后便一直专心看电影,两人各在自己的位置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这场电影足足反映了两个小时才结束,一个不错的好莱坞大片,走出影院时已经晚上十点。
华遥的思维还停留在手机相册里的长签上,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只本能的察觉到好像已经到家了。
她从手机上抬起眸看他一眼:“什么安慰奖?”
说完她便又侧首向外看了看:“不过我倒的确应该感谢vinse先生今天的盛情款待,这么车接车送的待遇真的愧对你……”
华遥的话还没说完,便忽然感觉脸颊上一阵温热。
怪不得这会儿四下无人,听见vinse先生的车已经开走了,她才回头瞄了一眼,瞥见公寓小区楼下的几个停车位上停放着几辆车,在黑夜中看不清楚那些车型和车牌号,只隐约的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车辆的轮廓,却也没放在心上,转身直接进了公寓楼的单元门。
进去才发现里面一片漆黑的。
连电梯也停了。
想起刚刚看见小区里的灯也都没有亮起,怪不得哪哪都黑的。
华遥站在单元门口,拿出手机给物业打了个电话,得知不远处的一伙建筑施工的工地不小心把这附近的电缆给砸断了,导致周边的小区在这大半夜的时间毫无预兆的突然停电。
物业的人又说已经有紧急抢修的人过去了,预计一个小时内便能修好,华遥才挂了电话。
既然一个小时内便能修好,华遥打算等着修好了再上楼。
可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四下空旷无人,她手机也只剩下不到百分之十的电,根本不足以支撑一个小时。
她住的楼层十五楼,爬楼梯上去不不可以,估计会累到腿肚子都哆嗦的地步。
站在原地权衡利弊了一会儿,华遥还将手机上自带的手机筒打开,借着这点光亮和最后的这百分之几的电,直接进了电梯的扶梯通道。
幸好她今天穿的不高跟鞋,向上爬到八楼时,站在原地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这种高频率的爬楼梯绝对不能停下来休息,停下来一会儿只会更没法爬得上去,她靠在扶栏上又喘了半天,才抬起沉重的脚步继续向上走。
到了十三楼时,华遥感觉自己的肺腑都快炸了,感觉自己再爬上去两层可能会死。
咬着牙上去,好不容易到了十五层,的确累到腿肚子都在颤抖,浑身无力的摇摇晃晃的便这么摸着黑走到自家公寓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