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杨小晚淡道。

过往的经历让她变得冷漠，但不代表她失去了感情，对于在乎的东西，她可以不惜一切去守护。

“还记得……”白忆瑶正欲说什么，余光忽然看见一道灰色的身影慢慢靠近。

她喊了一声：“顾琦。”

顾琦抬起那张精致却暗淡的脸，走过来，停在她们面前。

“抱歉，我只是想请你过来吃顿饭，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白忆瑶愧疚的说。

顾琦摇了一下头，漂亮的眸子不由自主地落在杨小晚身上。

他想着，她与许和畅认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兴许能遇见她，把连夜刻好的发簪送出去。

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个这样的结果。

如果她在逸香轩的那日便梳着妇人头，他也不至于犯几天的傻，在幻想中刻完了这支发簪。

而现实就像刚才一样，她看不惯仗势欺人之举，他不过是她路过时伸张的正义罢了。

杨小晚不经意与他对视，看到他漆黑的瞳孔流淌着不知名的情绪，忽然感到了一种忧郁的伤。

她下意识地问：“你怎么了？”

顾琦反复捏着藏在袖下的发簪，就像他的心还在做最后一丝挣扎。

忽然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尖锐而犀利。

谁会看得上你这种人？

顾琦自嘲一笑，双唇像是被撕裂的花瓣，凄美哀伤，“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