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周氏来说是双重的冲击,忍不住咽下恐惧的口水。
杨小晚瞅了韩少蕴一眼,“你也挺会吓唬人的。”
当初这厮还老是笑她拿闹鬼的事情吓人。
韩少蕴不得不承认,“这招确实好用。”
杨小晚略显得意,收回视线,不想和周氏纠缠,应付道:“你应该去找周家,要是连他们都不管你,我这个族谱之外的人就更没资格多管闲事了。”
这是铁了心的不想管。
当年周氏死了丈夫,还年轻,能生养,周家人没少劝她改嫁,可她对丈夫有情,死不改嫁,熬了十三四年的寡妇。
如今人老珠黄,还拖着一个毁了容的女儿,周家人会理她才怪!
所以她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杨小晚,当即屁股一瘫,坐在了地上,嚎啕痛哭。
“我不管,你个烂心肝的,不孝敬娘,还眼睁睁看着娘死,不如一刀把娘杀了!反正白梅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杨小晚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钱没有,命也不要你的,你要哭就在这儿哭着吧。”
然后不管周氏怎么哭喊,她面无表情关上大门,回屋拔了四坨棉花。
两坨给自己塞耳朵,另外两坨递给韩少蕴。
“要吗?”
韩少蕴欣然接受。
周氏在外头鬼哭狼嚎,大枣就在里面犬吠不止,一人一狗隔门对叫得十分“欢快”。
后来大枣听到来自主人的肉的呼唤,屁颠屁颠地跑开了,留下周氏独自对线。
最后周氏喊得喉咙都哑了,力气也耗光了,还是不见里面的人出来招呼。
她又气又闷的爬起来,心思一起,往田地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