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出来的杨小晚,恰好看到倒地捂脚的周氏。
一句话也不想说,杨小晚转身就往里走。
“没心没肺的东西!做了好东西也不知道给亲娘送一些,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周氏看见她就破口大骂。
杨小晚回过头去,隔着栅栏望她,眸子里像淬了冰泠泠的寒霜,“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周氏厚着脸皮道:“我养了你整整十四年,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你说断就断,天底下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女儿吗?”
她奋力的拍打栅栏,想要进去。
周氏贪得无厌,杨小晚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所以不管她怎么叫喊都不碰门。
“当初已经说好,用一百两断绝你我的关系,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族人都可以作证,你想出尔反尔?”
周氏很不屑。
当初是当初,那时香兰没疯、白梅还在,一百两养大两个女儿,再让她们孝敬自己绰绰有余。
可如今白梅走了,香兰靠不住,一百两几乎打了水漂。
反观杨小晚,地也种了,钱也赚了,日子越过越好,这叫她心里怎么平衡?
不叫杨小晚拿些孝敬钱都说不过去!
“你妹妹走了,大姐又疯疯癫癫的,你不回来孝敬,以后谁给娘养老送终?你就忍心看娘一个人孤苦老死吗?”
周氏拼了老命,才挤出那么一点眼泪。
杨小晚望着那张虚伪的面孔,没有一丝动容,正欲说什么,韩少蕴便牵着大枣走了出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一个愚妇,幸好小晚没放她进来,不然大枣又有的吃了。”
韩少蕴珠圆玉润的嗓音,夹着大枣粗厉兴奋的吼叫,一柔一刚,很不和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