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像个疯子一样叫喊着，吓得旁边的孩子都躲得远远的。

杨小晚见状，知道从她口中套不出什么话，便漠着一张脸走了。

身后，神智不清的香兰还在狂笑。

而她只想早点找人回去修土炕，今晚让韩少蕴睡个好觉。

至于杨卓和白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是两个傻子。

到了孙鳏夫介绍的老人家，杨小晚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人出来应门。

倒是邻居出来说，今日冬至，老两口被儿子接去新房吃团圆饭了。

考虑到过节，杨小晚没找到新房那边，而是留了口信，让邻居传达。

回到家，杨小晚将这个消息告诉韩少蕴，没有注意到他的神采飞扬，就说：“今晚你睡我的房间，我去沈婆婆家借住吧。”

韩少蕴瞬间垮下脸来，“为什么？”

“？”杨小晚还想反问为什么呢。

“我们……可以睡一个房间，反正之前也睡过两回。”屈指可数。

“可是你生病了。”杨小晚并不想被传染。

“……”韩少蕴差点忘了这茬，当即容光焕发，“只是小咳嗽而已，刚吃了副药，已经好很多了，不信你检查看看。”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半点咳意都没有。

望着韩少蕴伸出的手腕，杨小晚无动于衷，虽然她之前是根据医书认字的，但不代表她掌握了把脉的医术。

她摇摇头，“我不会。”

“我教你。”

韩少蕴执起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脉搏上。

“你看，我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一息脉搏四五至，且应指有力，是常脉，很健康。”

杨小晚似懂非懂，但能感受到指下的律动鲜活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