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说不出”
拓跋祜冷哼一声,道:“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其心当诛!”淇奥的手不禁抖了一抖,拓跋祜眉毛微动,眼睑微垂,道:“这样吧,这事儿也不能全然算是你失职,也许是我轻敌了。你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暗影,让他查下去,也许能查出些东西。呵,若是有人有这胆子冲击公主座驾,左将军你说,这会不会是一条大鱼啊?”
“公主是觉得,这是有人意图谋反?”左将军一愣。
“我不知道。只是,这事情处处透着诡异,怎么就赶上萧星朗遇刺的时候呢?抢了东西又不卖?一个小小的贼人能瞧出皇族暗记?我反正是不信的。有意思,实在有意思。让暗影往下查,我倒看看是什么人想翻出浪来。”
“是。”左将军应声而出。
淇奥喃喃道:“原来这么复杂吗?难道不是贼人见财起意?”
拓跋祜笑道:“也许吧。只是原来我深居皇宫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今我身居京城府尹之位,那案卷里记录的京城之事总有些不对劲。也不知是这关申楠私相授受,故意遮掩,还是别有所图。”拓跋祜长长叹了口气,道:“让人不得不防啊。”
淇奥眼帘微阖,深深吸了口气,极缓极缓地吐出,伸手按在拓跋祜的太阳穴上,柔声道:“公主深藏不露,叫人佩服。”
拓跋祜侧过头眼睛在淇奥羊脂玉一般的脸上一滑,微一起身在淇奥的下颌上啄了一口,道:“看样子我们淇奥是觉得我是个眠花宿柳的纨绔了?”
淇奥心中一颤,微微一笑,道:“不然公主现在在做什么?”
拓跋祜微微一愣,忽而大笑道:“我们淇奥真是越发有人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