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拓跋祜进宫见过拓跋仁美之后,这才想到自己一直想去看看拓跋仁恭为何生病久未痊愈,遂往钟粹宫而去。
“祜儿,你可算是想着来看看哥哥了,不然”拓跋仁恭眼眸微暗,道,“怕是再见面,就是阴阳相隔了。”
拓跋祜蹙眉,伸手拉住拓跋仁恭骨瘦如柴的胳膊,道:“王兄,这还未出正月,多晦气。”
拓跋仁恭闻言也不多说,扯了扯嘴角。但拓跋祜看着拓跋仁恭也不禁心生担忧,那苍白的脸上,确实已经流露出几分油尽灯枯的样子。拓跋祜扶着拓跋仁恭,往房中而去,道:“王兄,你怎么病成这个样子?御医院没来人吗?师兄、师父都没有办法?”
“我哪儿敢劳动他们大驾,有御医来过,说是郁气郁结,用了药时好时坏的。”拓跋仁恭走路都依然虚浮得紧,几乎整个人都靠在拓跋祜的身上。
“郁气?”
“可不是嘛。”跟在二人身后的晓月说道,“这宫里宫外的,谁不敢踩上恭亲王两脚?恭亲王能不郁气在胸吗?”
“晓月!你说什么呢?”恭亲王急道,“咳咳咳”拓跋仁恭说话太急,不禁咳嗽了起来,“祜儿,没有的事,你别听她瞎说。”
“哈哈,”晓月笑道,“我怎么瞎说了?公主当年不也是净欺负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