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祜点头,道:“也是,不过,不会安大人之流的言语讽刺王兄,王兄却听不出来吧。”
拓跋仁恭扑哧一笑,道:“祜儿把你王兄当傻子了?我只是不愿计较,又不是真傻。”
“什么意思?安大人是不是说了什么?”拓跋祜很是警觉,就说呢,安高儒那般跋扈无礼,他爹定然不是什么好鸟。
“没有”拓跋仁恭无奈又温柔地一笑,道:“安大人是当世大儒,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怎么会对我不敬呢?他那个儿子”拓跋仁恭叹了口气道,“安大人不是也说了,他疏于管教,被安夫人宠坏了。”
“哼!他不是说他那儿子饱读圣贤之书吗?知道他儿子好生骄纵,就怪起他夫人来了。若是他瞧不上,为什么不自己教导?安平乐那个老狐狸,表面上看着对王兄尊重,心里也不指定是如何想的呢。”拓跋祜愤愤道。
“祜儿!怎么说话呢?安大人到底是朝中重臣,不得无礼。”拓跋仁恭沉声道。
“王兄倒是不记仇。”拓跋祜翻了拓跋仁恭一眼,忽而轻笑道,“不过也对,说来比起那个什么安高儒之流的,似乎我欺负王兄得更甚,是不是啊?”拓跋祜笑着凑近拓跋仁恭面前。
“没,没有啊,王兄从未如此以为,不过是你年少玩闹罢了。”拓跋仁恭的眼神之中有几分宠溺又有几分畏惧。
拓跋祜站直身子,嘴角一勾,道:“是啊,我年少不懂事,得王兄多指导指导才是,今日多谢了,以后还得多多指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