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祜儿!”拓跋仁恭沉吟片刻道,“你莫怪王兄多嘴,如今你也大了,这课业也不能总这样耽误,总得”
“行了!今日我累了,王兄也慢走吧,不送!”拓跋祜一听拓跋仁恭说起这些令人头大的唠叨,便赶忙送客。自己头也不回地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东暖阁之中。
拓跋仁恭回过神,眼前竟然已经空无一人。拓跋仁恭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只好讪讪地出了院子。
拓跋祜打发走了拓跋仁恭,脑中盘旋这拓跋仁美的话,尖利的指甲不断在炕几上敲着。“工夫,工夫这工夫要如何下呢?”
拓跋祜愁眉不展,半响也没有想出个头绪,长叹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罗汉床上,忽然看到梁上挂着的几个木雕。
拓跋祜灵光一现,猛地坐起身:“木雕这是杨永清最擅长的我最擅长什么呢”拓跋祜眼睛一亮,跳下了床,跑到百宝柜前,从一旁一盆种着断肠草的花盆的土中挖出一个小钥匙。
拓跋祜开了其中的一个小夹层,美滋滋地拿出一物,贴身放好,复又锁了柜子,钥匙放回土中,这才哼着小曲儿出了房间。
剑兰正收拾了茶具,准备进屋,见拓跋祜出来,问道:“公主哪儿去?一会儿就要吃晚饭了。”
“你们吃吧,别等我了,我去看看暗影去,跟他们一起吃了就行。”说着便往南三所而去。
“哎?”剑兰还想再问两句,已经瞧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