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静悄悄的,现在牛老板像是真的走了。
杨正刚开始踢门,然后撞门,但是门巍然不动,他却像是受了伤,坐在地上痛苦地哀号:“我的脚腕好像拧了,肩膀可能脱臼了,哇,太难受了,你们赶紧安慰一下我,否则我可能就要哭了。”
然后他真的开始哭起来。
我:“这样似乎于事无补。”
杨正刚:“我知道,哇呜——嗷——。”
鲁妮:“也许可以试试这样,我们俩把小孙抱起来,当作攻城锤去撞门,有个电影白头神探里就有这样的场面。”
我有点好奇地问:“为什么是我做攻城锤?”
鲁妮:“因为你脑袋小,这样会有更大压强,比较容易对门造成破坏,而且我们俩不可能抱起杨正刚,而我又不想做攻城锤,所以呢只有你挺身而出。”
我:“这事没得商量。”
这时杨正刚缓缓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乐滋滋地说:“疼痛渐渐消失了,看来我没事,其实我的身体远比想象中更强。”
我:“到通气窗下面蹲着,让我踩你的肩膀上去观看外面的情况。”
杨正刚:“你把鞋子脱了。”
这家伙是一只质量不错的人肉木墩,踩上去之后几乎不怎么晃动。
然后我看到了外面的情况,牛老板并未远走或者消失,而是站在他家小楼的三层阳台上,手握一棵甜菜,快速而高效地咀嚼然后吞咽下去。
这事有点奇怪,我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像这样进食。
难道他不是人?
我伸手进包里,握住那柄尖刺,然后用手指将其分开并且拨出,但是在我视野里的牛老板仍然是人的模样,依旧在吃甜菜。
他吃完了一棵又拿起一棵。
这旮旯的甜菜由于生长期太短暂,一般只有淡淡的甜味,含糖量与甘蔗完全无法相比,为什么他不啃甘蔗?
鲁妮:“看到什么了?”
我:“那家伙站在对面的小楼上,目前在生吃一棵蔬菜。”
鲁妮:“赶紧试一试能不能弄开窗框。”
我伸出一只手扶住栏杆摇晃了几下,发觉纹丝不动,于是把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栏杆,使劲试图弄开,结果下面的杨正刚撑不住,倒向一侧,而我则死死抓住栏杆,就这么挂在墙壁上。
稍后,杨正刚恢复了人梯角色,让我可以安全降落。
鲁妮:“我这里有一把仿制瑞士军刀,也许我们可以用这玩艺儿在墙上挖个大洞,然后逃出去。”
看样子出门带着武器是很流行的事,不仅仅只是我会这么做。
杨正刚:“好主意,就像肖申巴克的救赎里面的那位一样。等等,我们好像没有很多时间来这样做。”
鲁妮:“为什么他没有拿着大刀过来强迫我们按照他的要求做?要知道我们其实没啥抵抗能力。”
杨正刚:“在外面他挥舞着大刀,我们或许没办法,但是如果他进来,在这黑暗的狭窄空间内,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把他摁倒,然后强迫他投降,若是他不投降,我们就采取叠罗汉的大招,把他活活压死。”
我想了想:“这个貌似不太可能做到,那家伙体重肯定超过你,而他长得一身肌肉,力气肯定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