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他不得不做出完美的规划。
白沫沫见他闷闷不乐,沉声道,“主子现在是想办法出京吗?”
“你这脑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灵光,正是,本王在京中无法施展开来,皇上在京中部署了五万兵马,这些人皆是听从皇上指挥,本王尝试着将这些人收入麾下,只可惜未能如愿。”
特别是皇帝的铁甲军与禁卫军,这是他无法占有的。
皇帝牢牢的掌控着这些兵权,让他针扎不入水泼不进。
为今之计,他只能另辟新径。
白沫沫笑道,“王爷想要出城,沫沫倒是有一个法子,不知可不可行。”
“你的计划向来是好的,说来本王听听。”
凤知洛坐在榻上,等候着她开口。
连镇国玉玺都是白沫沫送给他的,而现在他有那托族秘兵又有镇国玉玺在手,举事可行,然而这里说到底还是皇帝的地盘,他想要在这里做成大事,恐怕要有风险。
白沫沫坐在他的身旁,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字“死”!
柳儿见状大吃一惊,白沫沫怎么可以让凤知洛去死。
人一旦死了,那岂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亏得她想的出来!
“这万万不可主子怎能死,主子要是不在了我等可如何是好,公主您怎能出这样的计划!”
柳儿以为白沫沫这是想要该死凤知洛,这才给他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白沫沫发出铜铃般的笑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主子是有上天眷顾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死,沫沫给主子出这个主意,并非是想要让主子真的死,而是假死。只要骗过皇上骗过太医,主子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皇上对主子的怀疑和戒备也就到此为止。”
“主子这些年受寒毒所侵扰,皇上也知道主子身上不好,就是一朝医治不及时送命也是有可能的。主子只要出了京城,就是海阔天空!”
要的就是他暂时离开京城,也只有离开了这里凤知洛才可以真正没了后顾之忧。
在这里,时时刻刻都有人在王府附近监视着他。
凤知洛陷入了沉思,正在思考着白沫沫的这个计划。
“这事儿暂时不要说出去,本王自有决断。”
二人郑重点头,看着他似乎多了一些忧虑。
白沫沫有些心疼,这么好的个人,怎么就被皇帝怀疑别有用心,而他所受的苦明明比自己还要痛,可他从未多说过一个字,从不言及自己的伤痛。
当天,苏琛城与柳阮阮被关押在大牢之内。
也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巧合。
柳阮阮与苏琛城的牢房就在彼此隔壁,柳阮阮可恨他无情无义,双手的痛楚都比不上她的心伤如同刀绞。
夜间无人之时。
苏琛城怨天尤人,想着能够得到柳阮阮的谅解,很是真诚,“阮阮,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毕竟咱们以前……”
“苏琛城你现在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你就不觉得可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