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跟她谈情他也配?
为了一己之私,他可以费尽心机,哪怕是现如今柳阮阮告知他,自己已经怀有身孕,可还是没能得到他的怜惜。
倘若这一次不是因为她已经心寒,怕是苏琛城还要将她推出去做挡箭牌。
如此小人,柳阮阮悔不该当初。
这种人就是单纯的大男子主义,自我的人,从来不会在乎他人的感受。
“阮阮,我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如果我得不到乐阳公主的心,我就完了……”
柳阮阮只觉得他这话说得实在是可笑至极,这种人,如何就是这么的冷漠,心里只有他自己,其他人在他的心里就是一文不值。
听他说这话,柳阮阮冷笑道,“所以你现在得到了乐阳公主的喜欢,能够真的如你所愿成为乐阳公主的驸马爷?”
苏琛城见她埋汰自己,心里难受,望着墙壁上的那一扇小窗户,嘴边溢出一抹苦笑,“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这才说这些话,是,我是失策没能成为驸马,也失去了原有的官职,可这并不代表什么,我还有招,只要我不死,我就有能力让皇上重新让我官复原职,甚至封我为相!”
只要他不死,他就要想尽办法出去。
柳阮阮只觉得他这是异想天开,皇帝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再去关注他这么一个刁民。
没了身份,他什么都不是。
皇帝又怎么可能会继续重用与他。
不过是做梦,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一个狱卒走了过来,给他们二人带来了一碗白米饭另加一个窝窝头,“我说你就老实点,进了死囚牢又怎么可能出的去,我们大人说了,看在你以前也是当官的,与我家大人又是同朝为臣,也就不为难你,可是你要是不老实,可就别怪我们对你大刑伺候!”
“这位老大哥,我这里有一点碎银子,你帮我给京兆府尹大人带个话,我想见他一面,你放心我绝不惹事,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知京兆府尹大人,只要大人愿意见我,我一定可以让你家大人连升三级!”
狱卒见他神色淡然,又有银子,便应了下来。
左右有银子白拿,不过是带句话而已。
“带话嘛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就是一个狱卒,大人愿不愿意听,这我可管不着。”
苏琛城看着他拿了银子,连忙起身恭敬地朝他一拜,“只要老大哥愿意为我带话,其他的听天由命,我苏琛城能不能出去,就拜托老大哥了。”
狱卒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是看着他可怜。
他在大堂之上受到了刑罚,现在脊背上还疼的不行,血红的囚衣上满是血腥味,自从他进来以后异常的淡定也不吵着叫大夫,也给狱卒们省了不少的事。
这不,狱卒唉声叹气将银子塞进怀里,“你可别在惹事,你得罪的是乐阳公主,这是证据确凿的事,已经定了的案子想要翻供谈何容易。”
柳阮阮在一旁可悲的看着他,冷声道,“任由你怎么挣扎,也逃不出乐阳公主的魔爪,难道你还不明白她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接受你,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怕是早就盯上你了。”
一番话,惹来了苏琛城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