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你可愿与本王一起,可愿意做本王的王妃?”
凤知洛郑重的询问,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是他这些年来唯一一次认认真真的跟一个女孩子表白,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说出这一番话。
白沫沫在脑海里飞快的想了想,羞涩点头。
她愿意。
凤知洛将她搂入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笑道,“本王就知道你会愿意,本王从没有看错人,从今以后你可再也不允许与其他男子亲密接触,哪怕是沐宣也不允许,知道吗?”
霸道。
沐宣可是他的好友,与白沫沫也是相熟的。
“好……”
白沫沫依偎在他的怀里,找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避风港,这是比父兄的怀抱还要温暖的,可以让她将所有的感情倾覆。
当天晚上,白沫沫依依不舍与凤知洛分别回到了幸德居。
她要为凤知洛抵挡那些潜在的麻烦,也要为凤知洛披荆斩棘一次。
柳儿见她偷偷的笑着,忍不住说道,“主子到底是给公主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您回来到现在就一直傻傻的笑着,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公主在外面吃了一坛子蜂蜜呢。”
“要你管,收拾好,待主子安全出京以后咱们也要离开。”
这里,毕竟已经不安全。
皇帝让人心惊胆战的行为,让她有些震惊和后怕。
名声什么的对于皇帝而言,似乎根本就不重要。
皇权至上,为了让所有人臣服自己,皇帝已经接近癫狂。
柳儿收拾了几件衣裳,还有一些这将近两年来凤知洛送给白沫沫的礼物,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算下来也有两个包裹。
“柳儿,只需要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
白沫沫拿起一支发簪戴在头上,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粉红的脸颊,眸子微微一沉,脸上的粉红顿时消失,“主子做这件事不成功便成仁,主子,必定能够取胜!”
面对一个自掘坟墓的皇帝,凤知洛不知圣明睿智多少倍。
这是皇帝都无法比肩的!
柳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将一封信递给她,“公主这是刚才有人送来的说是让公主亲自拆阅,奴婢询问了底下的人,那人自称是李将军府上的。”
李勇?
他送信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李勇他知道了什么,白沫沫不敢迟疑,立刻拆看信件。
白沫沫一目十行,将信件交给一旁的柳儿,闷闷不乐,“让我到大兴酒楼一叙,李勇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公主,可千万不能去,这李勇是皇上义子又是萧虎的亲儿子,这人向来是不与主子和咱们有任何的接触的,可是他现在却让人送来这么一封没头没尾的信,莫名其妙。”
如果真是莫名其妙,白沫沫又怎么可能会如此忧心忡忡。
李勇他的存在本来就是尴尬,虽封为王可是在皇帝看来他始终不过是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