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钱宁已经无所畏惧。
任由张和怎么敲打,就是不愿松口。
“钱宁,你当真要与公主决裂吗?!”
钱宁缓缓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旁空白的奏本,一边写一边说道,“本官并非是与公主决裂,只是本官觉得这样下去只会落下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与其如此,本官还不如直接向皇上提交辞呈,回家养老。”
“来人,送客!”
张和怒火中烧,却也无可奈何拂袖而去。
微风袭来,吹来阵阵暖风。
钦差一行凡八十余人,浩浩荡荡向北而行。
路上山高耸立,流水潺潺,随处可见的是鸟儿自由自在的翱翔,百姓安居乐业,似乎并没有因为北方的战事受到影响。
外面的鸟语花香,车上的人闷闷不乐。
白沫沫与柳儿共乘坐一车,时不时往窗外看,期待着能与凤知洛并行。
柳儿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些糕点递给她,“公主,您早上也没吃什么,还是先用一些,此行距离驿馆还很远。王爷现在关心河南发生的灾情,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河南,想来一路上王爷也是不愿再耽搁的。”
“也不知王爷的伤势如何了,这个苏琛城怎么阴魂不散!”
只见苏琛城正徘徊在白沫沫的车外,寻找着机会与白沫沫搭讪。
苏琛城一见白沫沫探出头来,连忙过来,“公主,苏某……”
白沫沫一生气,直接将帘子打了下来。
“公主,苏某确确实实有话想与公主说,可否请公主殿下一见?”苏琛城焦急的说着,生怕因为这件事让自己在白沫沫的心里有了隔阂,不再讨喜。
“苏公子还是管好自己要紧,可千万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公主不方便,请苏公子调整好了,再来与本公主说话,省的传到某人的耳朵里,不知道又要安排多少杀手。”
她只有一条命,哪里抵挡得了某人几次三番的谋杀。
苏琛城暗自感伤,有些不自在。
“公主的意思,这件事与苏某有关?”
只听见马车内传出一阵冰冷的声音,“有没有关系,苏公子难道心里没有点数吗?”
冷嘲热讽。
苏琛城勒紧缰绳,欲言又止。
身处外地的他,无法与柳阮阮进行沟通。
柳儿催促着车夫驱赶马车,想着离苏琛城远一点。
“公主,这件事苏某确实不知情,这多天了,难道公主就不明白苏某的心意吗?”苏琛城追赶马车,只想着挽回白沫沫的心,“苏某对公主朝思暮想,只盼望着公主能够接纳苏某,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等卑劣之事。”
“公主殿下,请公主殿下给苏某一些时间,苏某一定可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即便是朝廷不管,苏某也要一管到底!”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