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妹妹说起这扁食馅里兑金币,就想起来咱州江包扁食时,往扁食馅里放洗干净硬币的风俗,煮好后谁吃到谁就有福气哩。”
江妍接话茬说后,面对周固双手递过来的不锈钢托盘上一碗碗扁食递过来,望着纪怡双手端起顾屹芳双手举着托盘上的一白碗扁食放在龚铮面前的餐桌边,一边抬起双手端起周固双手托盘上的一碗扁食,一边情不自禁道:“一说固固妹妹这扁食馅里兑金币,人家纪妹妹端起的那碗扁食自己不舍得吃,赶忙放在龚法官大兄弟面前的餐桌上,好有爱心哟!”
“是人家纪姑娘有颗金子般的心——不用点石成金,就知道固固弄的扁食馅里,兑这兑那,少不了‘金’哩。”
顾屹芳油然而生地说罢,望着龚铮转身过来双手端起举着托盘上剩下的一白碗扁食,转向国脸似红酒侵染的纪怡,由衷地赞赏道:“在大门口初见翩若惊鸿来的法官纪姑娘时,看得出是出身名门;刚上菜时,纪姑娘林下风气的传菜,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固固‘盖章’敬酒时,纪姑娘以水代酒的夏雨雨人,不愧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法官!”
“哪有才华诶!顾姨再夸,俺猜不到这扁食肚子里包的啥金齑玉脍馅,还会吃到鼻子上哦,搞不好固固妹妹还要吃醋哩。”纪怡诙谐道,“今儿领略了黄家峪各个才女风采,顾姨是不多见准才女呢!”
“嗯,同感。当年,大专生的顾女生嫁给俺半砖的土医生当护士长,俺看着才女的心灵鸡汤美文扁食就吃到鼻子上。”周剑锋妙对道。
周固望着司机陈师傅双手端起托盘上一碗扁食,转向龚铮双手端着的一白碗扁食放在纪怡面前的餐桌边,话里有话地风趣横生道:“法官龚哥哥,这么你敬我爱的端扁食敬纪姐姐,人家纪姐姐心里甜得扁食真的会吃到鼻子上呢,妹妹羡慕得不吃醋,人家醋还不答应哩。”
江妍直起身,和回过头来的司机陈师傅一边双手伸向周固平端着托盘上的两白碗扁食,一边谐谑道:“这吃扁食是要蘸醋。固固妹妹今儿‘盖章’了,吃扁食还喜欢吃醋诶,也不问问你纪姐姐吃醋不呢?”
“嘿哟,咋把这档子事给落下,多亏江妍姐姐提醒哎。俺这就去厨房拿醋呗。”周固随机应变道。
纪怡望着周固左手拿着不锈钢托盘套,右手接过顾屹芳双手的不锈钢托盘,朝餐厅门口走,羞赧地机智说:“固固妹妹,这馅里有有金针菇的扁食,不需要加油加醋,妹妹还是过来坐下一起吃诶。”
“咦——纪姐姐好神耶!咋知道俺弄的这扁食馅兑有金针菇哎?这可是俺在省里闺蜜那儿刚学到的配料秘笈呀!”周固惊讶道。
“你纪姐姐人家不是一般人家的千金,没有不知道的哩。”
顾屹芳婉转地说罢,面对站着的魏敏、钟骋和司机陈师傅双手里端着白碗里的扁食,转向餐桌边站着的龚铮和纪怡,风趣道,“啥秘笈,连这金针菇都没绞碎。魏庭长你们快请坐下,看谁能吃到没绞碎的金针菇,就像是吃到的金币一样有福气呢!”
纪怡望着餐桌站着的一圈人纷纷坐下拿起筷子
,扭头面对站着的周固,善为说辞道:“固固妹妹,快过来和大家一起分享扁食里金币般的金针菇诶。能猜到扁食馅里有金针菇,是顾姨前面有意泄露的是‘金’字开头哩。”
“是纪姐姐秀外慧中,看到龚哥哥端给的那扁食就悟到答案了。你们慢慢品尝吧,俺得端扁食去给另一个妈吃哩。”周固嘻笑道。
“固固,人家的那个记者朋友不是也在嘛,把厨房煮好的那两大盘扁食都端过去,不够回来再端两盘诶。”顾屹芳叮嘱道。
“嘻嘻,多谢老妈大方!两盘就够了,吃饭前那个记者朋友被市里来的车接走啦。”周固嬉笑道。
顾屹芳望着周固双手拿着合在一起的两个不锈钢托盘转身走出餐厅,转向国脸似涂抹一层红纱的纪怡,微笑道:“纪姑娘快坐下,和大家尝尝扁食里没绞碎金针菇的满满福气哩,就别管俺那个妮子诶。没‘盖章’前,固固回来身在家里心都另一个妈那儿,这今儿准婆婆成了名正言顺的妈,呵呵,俺这个老妈就更靠边站呢。”
纪怡一边坐下右手拿起筷子,一边钦敬地说:“是顾姨这个亲妈做得太到家哩!”
“咳嗯。顾大姐母仪之德和周医生济世救民,德被八方,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子女,也影响着他人,咳,已在黄家峪蔚然成风啊!”魏敏一边吃着扁食,一边干咳地赞誉道。
“吖,总结得好到位呀!魏庭长不愧为城里来的大法官诶!俺们黄家峪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向顾大姐和周医生家靠齐,争当多星级文明户哩。”江妍多情多感道。
“江妍大妹子别跟人家魏庭长夸俺。乡亲们安好俺们才心安哩。”
顾屹芳含蓄地说罢,望着龚铮夹起的一个扁食放在嘴里,亲切道:“龚后生,吃这扁食,感到是啥味道呢?”
龚铮嘴里咀嚼着扁食,津津有味地说:“幽幽的清香,浓浓的芝麻香。嗯——像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一样其味无穷,香得不得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