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淡淡一笑,说了个故事。
当年他名不见经传的时候,贷款买了一辆国产车。
新手上路,慌得一笔。
一次,双黄线掉头,被一个骑摩托的撞上了。
那可是上牌没多久的新车啊!
车门全部憋了进去。
倒也并非撞的多重。
但如今车子都搞轻量化,很多车子,都能被自行车撞坏,何况是摩托。
摩托倒在地上,前轮都变形了。
骑摩托的是个在街头“钓鱼”的民工。
他就坐在地上。
熊烈还在心疼自己的车。
上了牌还没过几天呢!
民工坐在地上,只是手臂蹭破了皮。
熊烈心疼车子之余,见人没事,也松了口气。
但马上,就被人团团围住。
听他们跟民工聊了几句,居然都是一个村的。
民工根本没什么事儿。
但一个为首的村民却一开口要三千块。
甚至其他人还有点群情激愤的意思。
熊烈索性报了保险,叫了交警和救护车。
之后去医院,医药费一千,善后事宜一千。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完了。
可让他郁闷的是,居然让他看见那些参与的村民在分钱,就在医院的后巷。
“我觉得,你们这些人,跟那帮村民一个样!”
熊烈以此作为结语。
“熊哥,我们是亲属,我们可怜孩子,我们绝不是那种人。”
中年男人赶紧否认。
“那种事,谁都不想发生,开发商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这件事,他们会处理好,你们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不行!”妇女反对道:“孩子是俺们家的,俺们自然要对他负责。”
“医生,医生,病人病危,病人病危!”
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内,护士拼命呼叫。
紧跟着,一帮医生冲进去抢救。
“小明!我的孙子啊!”
过道里,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妈失声痛哭。
“老公,孩子不会有事的,是吗?”
冷月浓抓住萧可的手,紧张的问。
“你是谁?”妇女随口问了一句。
“我是那块地的开发商。”冷月浓下意识答道。
“什么!”妇女一下子激动起来,“妈,还有大家伙,快来呀,总算逮到开发商了,她自投罗网了。”
随着妇女这一嗓子,七八个青壮就窜了过来,将萧可几个人团团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熊烈冷喝。
他们不知道熊烈的身份,倒是不怕。
“凶什么凶,想打架吗?”
一名青壮晃动手腕,发出咔咔声响,满脸桀骜,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居然还有人挑衅自己,熊烈笑了,“你特么茅房里打灯笼……”
“退下。”萧可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