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海最后一问正中孙家表面斯文下暗藏着的肮脏内心,孙母像只炸了毛的猫一下子跳了脚说了出来:“胡说!我们家也是诗书世家,怎么贪恋媳妇的嫁妆。你们出不去,是因为秋闱泄题一案。”
“今日我和林员外一同找了周知县,周知县收了银子却不办事,说你们两在雅乐诗社闹事时,说了买题一事,被人听到告到上头去了,上头要彻查你两。”
“儿子,现在该怎么办啊?周知县说的上头又是谁?林员外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该找谁哟。”孙母越说越激动说道最后哭着抓着栏杆缩到了地上,而孙文耀和林德海两人目中放空,傻在原地。
半晌后,两人转过头来,明明中间隔着一堵墙却像能看见似的,互相对着墙冲了过来,林德海最先骂:“你这杀千刀的腌臜泼才,原瞧着也是一副精明强干样,却只是个嘴上没个把门的,长得人高马大却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什么都外吐,活活把你我害到要生要死的境地。”
孙文耀也不甘示弱,他一边从栏杆间隙中伸出手去厮打,伸出腿去踢,一边回骂道:“啊呸,你当是甚个好鸟,不过是害人害己的贼头子,还敢骂我,看我打不死你!”
“呸,破落户,就你个衰样,还想打我,吃我一拳。”
“我打死你个肥头大耳的污贼禽兽。”
两人激烈的对骂声以及肢体间的碰撞声混合着孙母无助地哭喊声,终于把牢头吵进来了,牢头之所以让犯人害怕,不仅仅是牢头管着犯人的自由,还因为牢头身上配了鞭子,只见牢头走进来,狠狠甩了两下鞭子,那鞭子尾巴顺着空气打到孙文耀和林德海的身上,立马一片红辣辣的疼。
“吵什么吵,再吵,在给你喂两鞭子吃吃。”牢头凶狠地说道。
孙林二人被打得经痛,跳着脚一个缩到稻草堆上,一个缩到木板上,都不敢再生事,牢头拎起孙母推搡着往外:“时间到了,赶紧走,赶紧走。”
“牢头大哥,行行好,再让我看看我儿子吧。”孙母舍不得儿子就差给牢头跪下了,可常年守着监牢的牢头不比在外的铺快油水多,若此刻孙母再塞给他一点银子,或许牢头能行行好再让她说几句话,可孙母没钱也不愿意再花钱,只能被牢头用力赶了出去。
“母亲,救我,母亲。”见孙母被赶了出去,孙文耀无力地缩在稻草堆上呼喊着,只可惜,孙母听见了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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