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不要逼我发毒誓(1 / 2)

三月桐子花 蔡垣 2886 字 2020-06-11

出了大门,虎哥说:‘可能他们还在那里闹新房呢!’。他就带着秋香,坐刘二哥的车,先回饭店去取自己的车,还好,车还在那里,下一场的婚礼都快完了,正在吃婚宴呢!。

回到四合院,闹新房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几个自家的人,虎爸见了虎子,就大发脾气,他气鼓鼓地训斥说:‘你也忒不象话,你前前后后地张罗,在节骨眼儿上,你就缩了回去,你死到哪里去了?’。

虎哥感到十分地委屈,他不知道从何说起,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哽咽着说:‘今天,你就差一点看不见我了’。

虎爸知道他的套路,就说:‘你给我少来那个里哏弄,干啥去了?’。虎子伸出手来说:‘你看你看,这手铐的印还在呢!’。

汉成这时走过来,虎哥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就不发脾气了,你们怎么协商的?,人家公司问你们红包的事儿,你怎么来了一个、一切从简,呵!一切从简!’。

虎爸说:‘怎么不对?,不要太铺张,是应该从简的!’。虎哥指着虎爸说:‘老同志,时代进步了,不是过去穿补疤衣服的时代了’。

虎爸把他的手推开,虎哥继续说:‘钱都给了,是全包,也包括红包,来的小孩都眼巴巴盼着呢,为婚礼服务的这些人,像司机、金童玉女,人家替你服务,你也要给红包’。

‘红包?’。虎爸问:‘不是都给了吗?’。虎哥说:‘给啥呀!,你没有见过世面?,只在国内转悠,没有到国外去旅游,人家服务员来给你提行李,都是要给小费的,吃饭人家给你端盘子,也是要给小费,今天婚车司机的小费是我给的,一人一个红包,婚礼上的伴娘伴郎,金童玉女,花童花仙子,都要给红包,去吃婚宴的那些小孩,你们没有看见?,都眼巴巴地盼着呢!,走时每个人都要派发一个红包,装些糖果香烟,我发现没有,马上找策划,才赶快补上的’。

虎爸说:‘补上就好,后来就没有看见你,你猫到哪里去了?’。虎哥说:‘婚宴上,你们吃得满嘴留油,我没有福气,没有吃上,现在还饿肚子呢!’。虎爸笑着说:‘你大鱼大肉吃惯了,是不是不合口味啊?’。

虎哥说:‘我也想吃,但是,没有口福,我被公安局逮捕了,为了不把婚礼搅了,我忍辱负重,就跟他们上了警车’。虎爸笑道:‘你跟你老爸都没有一句实话’。虎哥一本正经的说:‘天理良心,你看秋香的眼都哭肿了,去看看!’。

老爸踮着脚,在屋里看了一圈,不见她的影子,就进里屋去找;汉成凑过来问:‘怎么了?’。虎哥说:‘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刚才才放回来,幸好没有搅了婚礼,人家还算客气,没有五花大绑,只带了手铐;后来大姐说:算了算了,我们才回来的’。

汉成说:‘幸好摊在你的头上,要是我,非吓个半死!’。虎哥说:‘我有点像我爸,四十多年前,我爸上高中,你爸上初中,两人嘀咕,就从靖南跑到了武汉,那时你爸才十三四岁,坐了三天汽车到贵阳,又坐四天火车,经过广西湖南,才到武汉,家里人不知道呀,吓坏了!,估计是到武汉去了,就拍电报去问,你爷爷说:没来呀!,真是两头着急呀!’。

这时,虎爸领了秋香过来,虎爸说:‘小子,你尽说假话’。虎哥问秋香:‘你说啥了?’秋香说:‘我啥也没说,我是怕二伯伯着急,我说,婚礼乱哄哄的,他在呀,只是二伯伯没看见’。

虎哥跺着脚说:‘艾呀,真是急死人了,要妳说真话,妳不说真话,不要妳说真话时,妳偏要说真话’。他转过来对老爸说:‘你没有看见她的眼睛?,你去问大姐,刘二哥,逮我不要紧,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是老子不相信儿子说的,不理解儿子’。

看到大姐在那边,虎哥就招手让她过来,他大声地叫着:‘悲剧呀!,悲剧呀!’。大姐摸不着头脑,忙问:‘怎么了?怎么了?’。虎哥说:‘你是老爸的乖乖女,你把今天下午的事儿汇报汇报’。

虎哥看见了刘二哥,就招手叫他过来,叫他打电话到白菜你香去,准备到那边吃晚饭,刘二哥说,:‘他们还是饱饱的呢!’。虎哥叹了口气,他说:‘快五点了,天都快黑了,到了那边,六点才能吃上;你是饱饱的,我还没吃中饭呢!’。

刘二哥就打电话联系白菜香;刘二哥打了电话,好一会了,他说:‘服务台怎么没有人接呢?’。虎哥说:‘你打小武的手机不就行了’。刘二哥问虎哥:‘开两桌?’。小武的电话接通了,刘二哥就告诉他:‘一会儿我们要过来吃饭,有两桌’。

梅花过来找秋香,她拉起秋香的手,她说:‘秋香,让我看看你的戒指’。秋香就把戒指摘下来,递给梅花,梅花拿在手里,她转动着手,左看,右看,秋香说:‘好吗?,妳感到好,我们就换’。

汉成过来,从梅花手里接过戒指,他看了看说:‘这玻璃的也不错,绿得好,绿得好’。虎哥凑过来说:‘好就换了,好就换了’。梅花把戒指交给秋香,她红着脸说:‘不能夺人所爱’。

这时,虎爸过来了,他按着虎哥的肩膀说:‘你们说的,我都不信,编好了故事来骗我,一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们有张局的电话吗?,他的话我才信’。虎哥把手机拿出来,递给老爸,他说:‘你自己找吧!’。老爸接过手机,就到外边去打电话。

虎哥对梅花说:‘你们吧!,当兵都当傻了,这个戒指,可以换几十个、妳那样的钻戒呢!’。汉成说:‘你尽会说大话,怪不得你爸都不相信你呢!’。这时,正好汉成的爸来了,虎哥拉着他说:‘胜利叔,看你识不识货?’。

胜利叔拿在手里,转过来看,又转过去看,末了他说:‘漂亮,不错,用肉眼看还可以,看质地咋样,还得用显微镜看’。

虎哥说:‘听听,一听就是内行,这是翡翠,缅甸老坑玻璃种,帝王绿,极品,价值连城,这个和你那个吊坠儿,是一块料切割的,我估价要一百万,吊坠儿嘛!五十万’。汉成说:‘吹,一百万,是一箱子百元大钞呢!’。虎哥说:‘当兵当傻了不是,问你爸去!’。

胜利叔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如果用显微镜看,没有瑕疵,是要值的,你奶奶有对玉镯,我看见过,那也要值上百万’。虎哥说:‘玉镯还在呢,看来胜利叔对这方面有研究’。胜利叔笑着说:‘你不看我是干啥的?,矿物材料也属于材料范畴嘛!’。

梅花说:‘那就换吧!’。秋香赶忙把手背到后边,她说:‘叫你换你不换,其实我也当是玻璃的’。胜利叔说:‘你就不看看那个戒托,是白金的,做的那么精细,玻璃能配得上吗?’。虎哥对秋香说:‘先借一借’。秋香还是不把手伸出来,虎哥说:‘今天是人家的好日子,不要扫他们的兴,赶明儿我给你弄个更好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秋香听他这么说,就把戒指摘了下来,递给梅花。梅花赶忙把秋香的手推回去,她说:‘当真呢!,我能夺人所爱?’。

胜利叔说:‘妳就拿着吧,我估计他还有不少呢!’。听公公这么说,梅花就满心欢喜地把戒子接了过来。虎哥问:‘怎么没有看到建明他们呢?’。秋香说:‘可能在里屋’。虎哥拉着她说:‘走,进去看看,人家第一次来,认得的人少,不能冷落人家’。

进了屋子,见建明和淑英坐在沙发上,他也坐到沙发上去,他对建明很抱歉地说:‘很对不起!汉成又照顾不过来,冷落你们了,哎呀!你脸上有你爷爷的影子,小时候是见过的,淑英呢!,见得少一些’。他指着秋香说:‘这是陈秋香,记得吧?,陈秀川的孙女’。

建明说:‘小时候见过,她还没上中学,我就上大学去了,我上中学时,经常在你奶奶那里见到她’。他问秋香:‘妳还记得不’。秋香说:‘怎么记不得,你还是那样,我看没什么变化’。她对张淑英说:‘嫂子,在靖南时,我们接触少,我都记不得了,不过,张书记我们是知道的,怎么到北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