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鉴唱完了白脸,再唱红脸,又苦口婆心道:“金明呐!我可是把你当儿子看待,才对你如此严苛,若是旁人,我定是瞧都不瞧一眼的。”
听了如此‘感人’的话,张金明立马红了眼眶,他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回道:“我知道,师傅待我如亲子,我心中感激不尽,所以我也将师傅待为亲父。师傅您放心。以后我再不会做出此等傻事了!”
白鉴的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厌烦,可他脸上却摆出一副慈父神情,“金明啊,你要知道,我已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所以说,我要那会长之位有何用呢?不过都是为了你罢了,只有我坐上了会长之位,才能保你平步青云,辉煌此生。”
这番话听的张金明的徒弟头皮发麻,心生恶寒。
可这在张金明听来,却是一番肺腑感人之言。感动的他是泣泪横流,马上跪下表忠心:“师傅!你放心,我一定唯您马首是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达到目的,白鉴的嘴角微勾,大手一挥,示意张金明的大徒弟出去。
看这样子,是要跟他说一些私话?
张金明从地上一骨碌起来,走去门口左右张望,确定了隔墙无耳才关上门,折返到白镇的身边。
白鉴在他耳边耳语了些什么。
他听的是脸色几番变化,但一想到白鉴方才对他说的那番肺腑之言,就又镇定下来,觉得自己一定要报答白鉴的恩情。
他不假思索便道:“好!师傅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您将那毒妇赶出食会,赶出平洲!我现在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