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卫老,现在是我要拉你下水。”梅景俏皮一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日我再请卫老一聚,好好商谈。”
梅景上了马车离开。
食会大楼里,张金明和徒弟追上二楼,跟着白鉴进了房间。
瞅着白鉴的脸色,张金明小心翼翼地给他斟起了茶,同时大气不敢出。见白鉴没有什么反应,他赶紧又示意徒弟上去给白鉴捶背捏肩。
“您老消消气。”张金明双手将茶捧到白鉴面前。
白鉴不接,张金明紧张地咽了咽唾沫,鬓角有汗水冒出,“金明自知有错,请您老责罚,只是您老明鉴,金明酒后会说出那种浑话,也是气她那日不知好歹,驳了您的面子啊。”
表忠心在白鉴这里向来好使,白鉴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他沉声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再轻举妄动!”
“是是是!”张金明应声不迭,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次是我低估了这女人的阴险狡诈,以后我一定会更加注意,不会再着了这女人的当!”
白鉴长出一口气,扬手道:“休等明日,等会儿你就拿钱去赔给她,不要让人抓住了你的把柄。女人最是难缠,切不可因为这点小钱,让她不依不饶的羞辱你!”
张金明连声应是,赶忙说了一堆白鉴的好话,同时臭骂梅景,指责梅景是利欲熏心、故意讹诈的阴险小人,还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梅景,说全是梅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