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对他表示感谢，随即又补充一句：“这枚玉简你要好好封印住，前往不要让其中的气息泄露出来。”

“为什么？”黎戏谑一笑，“莫非它还能引来鲨鱼不成？”

“不会引来鲨鱼。”杨昭仿着他的语气说道，“但是会引来昭明。”

黎面色一变，望向玉简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不要打歪主意。”杨昭微微笑道，“我是相信你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的，你若是为了逞自己一时之快，就动用其中的力量故意引来昭明……我会在她之前先杀了你。”

她的语气温柔平缓，但黎知道，她是认真的，于是也严肃了面容：“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就妨害恩人的人。在结束修补之前，我不会私自做什么的。”

杨昭微微点头，从自己的眉心里引出一道银光，送入黎的神识之中，见他眉头紧皱便解释道：“放心，这不是用来控制你的，而是为了保证我们两个不失去联络。”

“如果我的修行速度还能勉强赶得上来，那么等你修补完所有空间裂缝的时候，我便能够把它收回来，去完成我自己的计划。”

“你自己的计划？”黎不由脱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和你一样。”杨昭淡漠地说，“和她同归于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