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该吃饭了,吃过之后再学也不迟的。”一个白衣女子讲。
“好,这便来了。对了,这个给你。”话说着,这个男子把一束花递给了这个白衣女子。
“你喜欢花,等将来考取功名我要种一片花海给你。”也许此时这男子的誓言就这样刻在女子心中了罢。
“好!”
画面转动,便是这男子功成名就之时,这萧郎倒也意气风发,深受皇上喜爱。同时也在这京城和一个高官达贵的女子成了婚。
而那白衣女子呢,却在农家院子里苦苦等待,但她却不乏追求者,有诸多的男子来劝阻。
“他回不来了,定是抛弃于你!”
“蓉蓉,你便和我在一起罢。”
“你见过哪个男子功成名就还能回乡迎回发妻的?”
“别等了。”
“不!我的萧郎他不会抛弃我的!”这白衣女子的心似乎从未变过,她买了好些的花种,大抵是想与她的萧郎一起种出一片花海罢。
画面再一转,便是这白衣女子被一个男子轻薄,那男子抓住她的手讲“蓉蓉,我都打听过了,你那萧郎早就在京城为高权重的,取了别家女子,你看看这是什么?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莫要再想他,还是和我好好过日子罢!”话说着,而这白衣女子却始终不如男子力气大。
画面再次转动,是白衣女子独自一人来到了京城,衣裳不知被来时的草划破了几处。
白衣女子满眼都是泪水,问“萧郎,呵,你便不爱我了罢?”而她这萧郎眼神慌张,不知说些什么好。白衣女子把那张卖身契轻轻放在了桌上,但周围很是安静,只听得这白衣女子的眼泪一颗一颗落在这卖身契上。
不多时,一位雍容华贵,长相端庄的女子出来了。问“相公,这位是?”
“相公?相公!呵呵呵!”白衣女子凄然一笑。
画面继续转动,白衣女子的身上不知从哪沾染的红色,已然洗不掉了,这衣服也变成了大红色,而她呢,便坐在她重的花圃中间。
此时又来了一男子“蓉蓉,李兄不知失踪多时,你一介女流,不如和我”话还未说完,蓉蓉便笑道“好啊,你且来也。”
那男子很是高兴便上前去,可是下一瞬便被蓉蓉用快刀割破了喉咙,被埋在了这花田下。
“花啊花啊,快快长大,好让我的萧郎快快归家。”
不多时,又来了队官兵,冲进院子直接带走了这白衣女子。
画面最后翻转,沈凌云便能自己活动身体了,他身穿着大红状元服,这周围则是无边无际的花海,而房锦沅似乎和沈凌云在同一个梦里,她站在了沈凌云身旁。
“师傅!”
“你刚刚?”
“嗯。”房锦沅点点头“都看到了。”
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正是方才的白衣女子。
“萧郎,萧郎!我寻你寻得好苦,你看看我,今日穿的可美?”
“美!”沈凌云回道。
而回答完后她又变成了一老妪的样子“现在呢?”
“也是美。”
“呵呵呵。”只听她怪笑着又变回了白衣女子的容貌,但面部癫狂,双手攥拳,手指甲已然剜进了肉里在往出滴血。
“那,你是要和我在一块?还是她啊?”
而沈凌云一听这话赶忙挡在了房锦沅的身前。
“哦?”白衣女子歪头一笑,冷哼一声,便瞬步到了二人面前,抓住了沈凌云和房锦沅的脖子。
“那便留在我这花海中央,作养料罢!”
趴在石桌上的房锦沅和沈凌云也是感同身受着梦境所带来的痛苦,而旁边的小黑猫炸着毛,瞧着不对,便大叫了一声,一阵蓝色的妖力打在他们二人身上,将他们二人从梦境拽了出来,可未曾想,出来的还有那白衣女子。
“多事!”一道红色的鬼力和小猫纠缠起来,趁这机会,沈凌云赶紧带着房锦沅逃离,但小猫也未困住她几刻,便看到沈凌云身后远处跟着一白色影子。
终于,看见前方有一似乎荒废了的客栈,赶紧钻了进去。
关上门,死寂一般的安静,他们向里走,刚想寻个客房躲藏,便听得一阵缓慢的脚步,随后一道绿色光芒诡异亮起。
“客人怎未打招呼便进来了。”突然,那张诡异的脸掉了下来,滚到沈凌云身前。
“桀桀桀。”
沈凌云虽然想逃,但也已无路可走,便被这怪人捉住,随后绿光轻闪,这客栈陡然消失,脚下出现了一块花田,那怪人也变成了一朵诡异的绿花。
“萧郎,你走什么,陪着我不好吗?”白衣女子走来,说着把手伸向沈凌云头顶。
正是危难之际,但见一白色招魂幡挡在了沈凌云面前,而才到的九儿刚想上前,却也停下了。
“刚要拿你”
“你却来了!”只见那二人一黑一白,带着高帽,帽子上白的刻字“一生见财”,黑的刻字“天下太平”。
“叶氏蓉蓉,你多年害人无数,拘人魂魄,已然罪无可恕寻了你多年,还是快随我等去也!”
说完一勾魂索径直朝着叶蓉蓉而去,叶蓉蓉冷笑着暴涨身型与他二人厮杀,她炼化的这一片花海早已成精,绕是他们二位也是难以拿下。
九儿姐见状叹了口气,变出一张雷火符飞向叶蓉蓉脚下,轰然一声,雷火骤然而下,不多时,将那些花怪妖灵烧的一干二净。
而这两位见状便也加强攻势,又过了一会儿才把她拿下。拿下之后便见那勾魂索上多了一团红火。
这两位对着九儿姐报了抱拳“多谢前辈相助,那我等就此告退。”
九儿姐点了点头。但房锦沅却又拦住说“她也是个可怜人。”
“呵呵呵,姑娘,倒是个好心肠,你可知她放才是要杀你。”黑袍说。
白袍又说“正所谓阎王面前一本账,凡事府君大人和阎王大人自由分说。”
房锦沅又问“那负心汉呢。”
“呵,那负心汉本该下九层油锅狱受罚一百年,可是他阳寿未尽,早四了四十年整,所以只单单受了几年罚便投胎去了。”
“而叶蓉蓉呢,本是个苦命人,阎君也曾说,如若没有这等事,她下辈子本应是投胎到皇亲国戚享福的。”
“我知晓了。”房锦沅点了点头。
而说着,那两位细细打量了下房锦沅又说到“姑娘,你本凡人,知晓天机有伤命理,本该将你的记忆抹去,但看你和九大人结识,便未曾动手,所以可切莫将今日之事对其他人讲说啊。”话毕,几人便化作青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