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承世。”
…
一座又一座小木屋挤满了这片土地。在木屋的中心是一座类似广场的巨大擂台。据说是曾经沂国杀手的训练场,但百年前的事情……又有谁知道呢。
这群孩子大都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子弟,甚至夹杂了一些王公贵族的孩子于其中。小小白几身布衣显得十分寒酸,但在孩子眼中却并没有怎么看到衣着的光鲜。
那一间一间的小木屋里有时住着一位又一位在此歇息的异乡人,大部分还是住满了先生们,和为了提升名望来指引孩子们武功的江湖中人。
在此地,这样的人被称作“师傅”。
各个国家有着自己的武道传承,这些传承散在人群手中,就成了某些势力。这些势力大都依傍着某个国家,少则几人,多则上万人。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可是你也是小孩吧?我是白承世。你叫啥?”
“我叫丘定云。你的手怎么了?”
“我和……我不小心从半山腰滚下来了。手暂时不能动了诶。”
“那你怎么练功夫!”丘定云心想断了一只手又能练何功夫?
“什么功夫?”小小白顿觉疑惑,这里难道还教什么特殊的功夫吗?但是看一边的武器架上,似乎只有刀枪棍棒吧。
“我是指大刀,就是很长很重的那种东西!”丘定云耐心解释道,心道这人真是奇怪,连刀都不晓得。
“啊……”小小白无言以对,心道这人真是奇怪,连刀是单手拿的都不知道。
实际上对于小小白来说,刀自然沉重,但双手挥刀仍然不至于。
他知道钢铁所铸之刀的重量,拿起来自然吃力的很,但仍然可以正常使用。
与白洄刀剑相搏这么些年,白承世对刀的一切都如此熟悉,包括江湖上出刀的某些老套路。对于刀术造诣,白承世至少是比那些三流货色强多了。
来指导功夫的师傅见白承世单手持刀练习,心中自然赞赏有加。但毕竟还是个八岁孩子,不出一柱香便脱力了。
“要做到像白老头那样……还要多久!”
“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过,你气息明明如此雄浑悠长,为什么却跑几步都会累得像耕了半天地的牛一样?”
他并不想招来太多关注,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左手上有三十斤的负重。
…
“小小白!你为什么走到哪里都提着刀?”
“嘿,你提着大刀干啥,还只能一只手提。”
“你不会累吗?”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
“人行于世间,要讲仁义礼智信。仁者,仁爱融洽,和谐处事,即为仁。义者……”
“敬人即为礼,礼和。遇老者称其老人家,而非老头……”
白承世心中暗暗想道:这个老,老人家,好像是在说我……
先生说累了,一挥手孩子们都做鸟兽散。
只有白承世提着刀,看着昏昏欲睡的那位“老人家”。那先生见白承世手中还提着刀向这边看来,心微微一凉,随即招呼他过来:
“小友,你可有什么不懂的问题?”